乾淨,把他和牡丹的賣身契都給我拿上。就一個牡丹怎麼夠我玩的,他我也要了。明早你派人到王府的帳房取錢。”
“這,這……”
“你吞吞吐吐的幹什麼呀!”
“小王爺,這人多嘴雜,咱們還是回房再說!”然後又帶著我回到了牡丹的房間。
“回小王爺,牡丹他的賣身契奴家不能給你!”
“為什麼呀?”
“王爺說了,牡丹沒有開苞以前,絕不能讓人贖走。”
“廢話,本小姐今晚把他帶回去就事要給他開苞,難不成我把他買回去供起來!”我的口氣越來越冷,周圍的溫度瞬間下降了好幾度。
“小王爺當然不會把他買回去供起來,但是牡丹還有幾天才……”
“行了,行了。你不用找別的藉口了,是不是還在等衛朝雲低頭呀?”
“小王爺英明。”
“你知道我今天問什麼敢大明大放的向你要人嗎?當然是我母親同意了的!今天公主就親政了,而且要親自主持此次的大考。那衛朝雲知道了,又怎麼會像母親妥協,說不定到時候公主出面幫她娶了牡丹。但時候我們前功盡棄不說,還讓她衛朝雲佔了便宜。所以今夜我才會連夜趕來,帶走牡丹。你看,就是走的太急了,連印票都忘了帶了。這件事不能讓更多的人知道,不然公主追究下來,大家都吃不了兜著走!王府裡知道這件事情的人也不多。我把牡丹帶回去,安排在隱蔽的地方,你可記住了,以後不管是誰問起此事絕不能說是小王爺我帶走了牡丹。記住了嗎?你要是敢胡說,小心我拔了你的舌頭!本小姐向來是說到做到,你要是想試試,就儘管到處說去吧!”
“奴家一定保守秘密,決不說出去。”
“明早你倒王府裡去取錢,只用告訴帳房本小姐在你這裡買了兩個小倌,讓你去那取銀子,其他的話別多說,王府里人多嘴雜,知道的人越多就越容易走漏風聲。”
“是、是。奴家記住了。”
“對了,你這又沒有歲數大一點的,作些特殊服務的,嗯……”我貼在老鴇的耳邊悄悄地說:“給我找幾個來,他們應該是老手了吧!牡丹和那孩子兩個都是新手,這種事情還是有老手在一起玩才更加有趣嗎!哈哈……”
“請王爺稍等,奴家這就去叫人。”
“還是我們一起去吧!這件事還是要秘密進行!要是讓我母親知道了,要有訓我了!”我又對已經辦完事回來的小月說:“你把他們兩個先帶到車上去,在把車駛到‘溫柔鄉’的後門等我,小心一點,可別讓他們兩個跑了或死了,不然我可不饒你!”說完給了他一瓶藥,(這藥是安眠藥,我怕剛才救的那個孩子性子太倔,要是自殺就不好了。我的力氣不就白出了。) 然後跟著老鴇出去了。
老鴇先帶著我來到他的房間,取出兩張賣身契遞給我,我確認了一下,沒有問題,就揣到了兜裡。又跟著他來到了小樓旁邊小跨院。
“你們都給我出來!”
老鴇喊了一聲,從房間裡出來了幾個三十多歲的男人。看樣子是過了氣的老倌。
“你們趕快過來給小……”
“不用了!”我瞪了老鴇一眼,用眼神示意他,不準暴露我的身份。
“本小姐有幾句話要問你們,要是你們回答得令我滿意,我就帶你們走,保證你們以後衣食無憂。”
“小姐請問吧!”說話的是一個面板蒼白,眉目清秀的男子。我對他的第一印象還不錯。
“就你先回答吧!你們平時都作些什麼樣的生意?”
“我們都是些過了氣的老倌,平時就靠玩命的生意掙幾個飯錢餬口。青春不常在,恩客不在留。美貌已成回憶,只是苟活人間罷了!”
“我看你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