抑著自己,含蓄著自己,我才煎熬了兩年,若是我能最初做回自己,也許那兩年,就是不同的人生。
我笑笑,“其實你們班人那會挺好的,只是我自己不太愛說話,導致那時沒有和大家交流。”我從來沒說過‘我們班’,因為我一直覺得自己不是那個班的孩子,即便兩年之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