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臉上,“別動。”他低低地道。
莫名其妙抬臉看向他,眼神裡滿是疑惑。
他的衣袖匆匆在我的臉上停留了一會,柔軟地絲織物好像情人的手那麼溫柔。
他小心翼翼地捏住了一點細小的點心,送到了自己的嘴裡,品味著,還意猶未盡地說:“嗯,美人唇邊的點心都是甜美的啊!”
“哈,你,”林迴雪臉唰地紅了,紅撲撲地甚是可愛。
不依不饒地整個人撲倒在他懷裡,不依不饒地敲打著他寬廣的胸膛。
“哈哈,來嚐嚐美人的嘴是不是比糕點更甜?”風清揚抱擁美人忍不住大笑起來。
一路旖旎,便也是不覺得路上無聊了。
到了目的地了。
好奇地看著這地方,好似很偏僻。
四周是寂靜的樹林,這是座山腰處的房子。
半掩在山林之間,青瓦灰牆,很低調的感覺。
如果現在是春天,可能比較有詩意。
可惜現在是蕭殺的秋天,枯木黃葉,一派冷的沉寂。
走近一看,聽風園,三個古樸的大字。
門前一干僕役正列隊迎接。
一個伶俐的女孩子走近,“給王爺請安。”一身桃紅色的窄襖海棠裙,梳著雙環垂髫,面如桃李,好一個嬌俏的人兒。
我喜歡看美女。
美女賞心悅目,尤其是有氣質的美人。
風清揚一笑,來,“清風,來,見過林姑娘。以後她是你的主子了,好生服侍。”
清風娉婷上前,屈身行禮,“見過林姑娘。”言語婉轉如鶯啼,端的是禮貌得很。
風清揚一路拉著我的手,毫不避諱地往裡走。
一干僕役跟在後面,畢恭畢敬。
待得一切安頓好了,風清揚便是要走了。
我有些捨不得,亦有些不安。
每次到達一個陌生的地方,我都會好久都睡不著。
不知道是不是沒有安全感的表現。
站在聽風園的門檻裡,不捨地看著他轉身上馬車的背影。
那承諾的話語還在耳邊縈繞,“一個月,最遲一個月來接你。”
風清揚斬釘截鐵地說。那模樣簡直就是發誓了。
我能說什麼,能說男人的話靠得住,除非母豬會上樹?
站在那裡,無言。
倚靠在門邊上,不顧那些侍從的驚訝眼神,我不管不顧地看著。
忍不住揮揮手,儘管他已經上了馬車,儘管那馬車已經開始走了。
踮起腳尖,我拼命地揮手,追出去,直到看不到那馬車的影子了。
忍住想回頭的衝動,風清揚依然沒有停下腳步,坐上馬車,莫問便迅疾地趕起了馬車。
風清揚能感受到她那依依不捨的心情,掀開車簾一角,回首看向那聽風園。
縱然是很遠了,還是依稀可見她那孤單的身影在向遠處揮手。
那份執著,讓人心軟。
日子很難熬。
沒有他的身影,林迴雪覺得從未有過的失落和孤單。
那是種內心深處萌發的無力感,彷彿失去了很重要的東西。
空虛,只覺得是內心裡最最寂寥的虛無。
接下來的日子真是度日如年。
每天找些新鮮玩意來玩,身邊只有一個清風很是伶俐,便是時刻帶著身邊。
風清揚倒是好,善解人意,每天送些新鮮玩意來給我,只是玩著玩著,我就會不自覺想起他。
想起他的笑,他的話,他的吻,腦海裡全是他了。
人要瘋魔了,這樣下去。
每過一天,我便在庭院裡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