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問我，我也不知道什麼是封神體質啊！”

狗系統搖了搖頭直接說道。

接著看我一臉不相信的神色，她又說道：

“再說了，體質這種東西還得看人，一般厲害的體質都是很出名的，就比如說‘天雷神體’和‘純道之體’等，這些都是三千大道世界公認的最強體質之一……”

“曉玲那什麼封神體質，姑奶奶我聽都沒聽過，估計就是這世界的自己人見識太短，給胡編亂造出來了那麼一個體質。”

我聽著，凝了一下眉心，連狗系統這至尊都不知曉玲這種體質，那我也就更不可能知道了。

但李破曉那竹簡上面，言之鑿鑿地解釋還是有必要多留意的。

若是前無古人，李破曉又何必糾結曉玲的體質問題？

他大可直接懷疑自己女兒是得了某一種先天疾病，也不應該說是體質上的問題。

畢竟封神，寓意就兩種，一是封印，就像我的神魂被封印那樣。

而另一種，便是真正意義上的封神，比如凡人若是不想修煉又想直接位列神位，那可以拿封神冊，在上面寫上要成神之人的名字。

不過，成神之路早就斷了，三千大道世界之中根本沒有所謂意義上的神，只有至尊最無敵。

我搖了搖頭，嘆息一聲又問道：“那曉玲此刻狀態如何？除了眼睛變紅以外，還有沒有其他什麼變化？”

聽我這麼一問，狗系統倒是仔細感應了一下，接著說道：

“這，倒是沒有，她還是早上那副模樣，沒一點變化，但就是……”

狗系統說著，又停頓了一下，想了想道：

“她現在看起來很難過，你要不要安慰一下她呀？”

“讓她自己靜靜吧。”我拒絕了狗系統的提議，接著換了一個悠然又問道：

“那小屍妖體質也十分特殊，我神念居然一直無法鎖定她，就是看得見也能摸得著，但神念這種心神感應的手段，落到她身上都恍如無物般穿了過去，就像……她根本不存在這世界那樣。”

我把悠然的情況說了一遍，而狗系統立即就一副皺眉思索的樣子想了起來。

過了一會，她一副不確定的口吻說道：“這聽著，有點類似於因果道的修煉者死後，變成的寂滅屍了……”

“寂滅屍？”我疑惑道。

狗系統搖了搖頭：

“我也不確定，畢竟我當至尊的時候是要一直坐鎮九幽輪迴之道的，不然三千大道世界那麼多生靈死了都沒辦法輪迴，世界可是要變成鬼界的。”

聽罷，我收回思緒瞥了他一眼，道：“那麼現在你九幽鬼道里，就是有新的至尊了唄。”

聞言，狗系統立刻神色悲傷了起來：

“哪還有什麼至尊啊，我鬼道早就在外道入侵的時候淪陷了。”

聽她這麼一說，我表情當即也跟著愕然了起來：

“不對呀，若是沒有至尊那麼現在這一界的人死了都去了哪裡？”

這麼問，也是因為我忽然想起來一件事，那就是當時在淨月樓裡，用槍打死的那兩個道宗長老。

他們倆可不比普通凡人那樣，是已經通玄了的修煉者。

哪怕死了，靈魂都是異常強大地存在。

可是他們死了之後，身體裡卻是沒有靈魂彈出來。

當時我還以為他們是害怕我再殺他們一次，所以直接在剛死之後選擇了輪迴。

可眼下，狗系統說鬼道沒至尊，那現在這些靈魂去哪了？

“輪迴法則無處不在，只要我還活著一天，那麼人死後的靈魂都還能轉世重生，只不過……”

狗系統話說一半，又頓住不講了，接著她露出了一副思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