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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不對頭,你白軒逸故意這麼瘋魔,你是為了打亂我的陣腳吧?我要堅持我同何意羨訂立的攻守同盟。

他品著無暇去想別的,趕緊對對對搪塞道:“是啊,因為律師都高壓、高危,有資產,無負債,做得好,雪球滾起來了就是印鈔機,做不好就只能頓頓啃苞谷。所以在今天的律師界,律師收入懸殊早已是不容置喙的事實。當律師還在溫飽線上掙扎的時候,怎麼會有精力提升職業倫理道德嘛?”

白軒逸言歸正傳,向來說話都是直接點題:“你目前記錄在案的貪腐額度達33億元,幾乎平均每一天半就要受賄一次,每天近20萬元,每小時受賄近萬元。”

“哦?我不掌握你提出的問題!你從哪裡得知的?你憑什麼這麼說?行,今天這口才。真讓人刮目相看!你們律師檢察官的嘴我老劉可比不了啊!我們年紀大了,比不得你們年輕人,來做做陪襯而已。但我老劉嘴裡的話你們就可以完全當做耳旁風?你們這是斷章取義,簡直是故意出老幹部的洋相,散佈白色恐怖主義氣氛!這不公平!我不服!從現在起我保持沉默。”

白軒逸的下文卻是:“你說得對,我只是猜想,因為這是按照五年任期計算的結果。你任職申城市高院院長只有半年的時間,按此重新計算,乘以十倍,你需要每天受賄200萬元,每小時受賄10萬元。你說你的腐敗羽翼豐滿起來只憑一個何意羨。我想在此打上一個問號。”

局勢現在這麼混亂,白軒逸面目不清,劉明基萬分謹慎,不敢再哄哄嚷嚷何意羨,一個下策頓時生成。

劉明基忽然說:“我承認你是一個極為正直的同志,但是你對我的成見已經很深,既然木已成舟我也不做過多的反抗了。你口口聲聲誣陷我貪了整整三個億,我沒有往自己的兜裡揣一分錢,你頭一天還問我要那麼多錢幹什麼,這個問題你去最應該去問何意羨,有那麼多錢不就知道該幹什麼了嗎?”

白軒逸讓人把盒飯和一個飯勺送到他跟前,解開了他鋥亮的手銬,說:“先吃午飯吧,吃過飯我們再繼續談。”

劉明基起身接過盒飯,轉身默默地坐到椅子上。突然他又從椅子上彈起來,高喊一聲:“我不活了!”剎那間,一頭撞到預審室隔離間的鐵護欄上。

這個突如其來的畫面,把嚴肅的問題通通變成了扯淡和驚悚片似得。要是在審訊室逼得一個人民公僕見到了生命的最後時刻,恐怕陪審的一干人等都得跟著降一圈的職。眾皆失色,連忙要用擔架把嘴角流出鮮血的劉明基拱出去。

白軒逸卻讓暫停,只讓人拿過來警用醫務包,簡單處理一下。劉明基居然又被攙回了“老虎椅”,歪著嘴斜著眼開始笑,笑聲彷彿一個個巴掌扇在白軒逸的臉上。

白軒逸看著他,觀察期並不長,像現在還不好下什麼決定似得。又看了看審訊紀要上密密麻麻何意羨的名字,白軒逸扔掉了手中的筆,也驀地起身,片刻又坐下來,似乎神不守舍。劉明基感覺終於看出了他的虛弱。劉明基對自己的表演成果有所預期,非常滿意,總算給自己找到了制高點臨場指揮。

“身體沒有不舒服吧?”白軒逸這個話像是無話找話,“考慮過後果沒有?你不能一錯再錯了,否則回不了頭。”

這時的劉明基聽來,白軒逸只會一再地強調執法態度,獅子不戴上利爪貓都不如。你白軒逸這樣生嫩還想審我,就像小孩做夢用氣槍打倒坦克。你再跟我戧著試試?反了!

“你的妻子來了反貪局一趟,求情,說你剛剛做完心臟搭橋手術,讓我們評估能不能把你保出去?”白軒逸說著,對著螢幕那頭,將手小幅地擺了一下。

“保我出去合理合法,評估?以往市長都沒跟我這麼評估,限這限那,你比市長還市長?”

劉明基撞牆撞得眼冒金星,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