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和秦風曜的婚禮現場,顧鬱臣曾經出席過,和其他兩個男人。他們是S城四少。
看到秦風曜突然出現,顧鬱臣也是滿臉驚訝。但他還有心護著趙芽芽,並不知道秦風曜是因為趙芽芽而來,擋在秦風曜跟前說到“病人需要休息,我們出去說。”
“你好像在護著我的女人。”
“她是你的女人?”
“不錯,是我的妻子。你不是也想要吧?”
顧鬱臣一笑,搖頭道“秦風曜,你這人對別人還這麼苛刻。”
“不這樣的話,秦家就落入你手中了。”
“都是家族利益,我也是身不由己,這些,我早就和你說過。”
秦風曜不耐煩的一揚手“你不用再和我說這些。我的女人,我來照顧就行。”
“她一個姑娘大半夜的暈倒在路上,這也是你一個丈夫照顧的?還有,打女人,也是你一個男人該做的事情?”
顧鬱臣原本只是對趙芽芽有些許同情,但他的同情卻立刻觸到了秦風曜。秦風曜凜冽的雙眸直接盯著他“我的家事好像還輪不到你管吧?我倒想問你,三更半夜的,你怎麼就正好救了我的妻子?”
顧鬱臣清楚秦風曜的脾氣,不願與他再爭論下去。
“我還有事要處理,就先走了。”
顧鬱臣繞過秦風曜直接出了病房,既然秦風曜已經到了,那趙芽芽應該就沒什麼事了。顧鬱臣上了車這才把那天的事情想起來,原來趙芽芽就是那天他們去看到的那個新娘。他竟然沒認出來她。
顧鬱臣走後,趙芽芽卻還沒來得及感謝一聲。她望了望門口,卻被秦風曜誤以為是捨不得顧鬱臣。秦風曜走上前,盯著趙芽芽問“你倒是挺有本事,竟然和顧鬱臣到了一起。”
“不是的,是我在路上暈倒了,他正好看到了我。我根本不知道他是顧鬱臣。”趙芽芽解釋道。
“好了。我不想聽這些解釋,我們去民政局吧。”
“嗯。”這樁婚姻,她沒有說好的權利,也沒有說不好的權利。也許這一個多月,只是一場夢,夢醒了,她會發現和陸春還是在那個屋子裡。陸春被病痛所折磨,而她每天都愁錢。
趙芽芽準備起身,卻正好被來查房的護士看到。
“你幹什麼呢?”護士走過來,把趙芽芽又推到床上“燒退了嗎?就起床?休息好了嗎?醫生說可以出院了嗎?你這病人怎麼這麼不愛惜自己的身體啊?你剛剛打掉小孩,很需要休息知道嗎?以後還想不想要孩子了?”
護士把趙芽芽一頓說,說的趙芽芽啞口無言。護士又看到了站在旁邊的秦風曜,直接對秦風曜說道“你是病人丈夫吧?現在不想要孩子,就做好安全措施。有了又不要,你不知道墮胎對女性身體傷害有多大?我看你們倆年紀都不算小了,要個孩子有這麼困難嗎?真是自私,尤其是你,更加的自私。”
秦風曜面上不太好看,回了一句“她已經沒事了。”
護士立刻說道“沒事?你是醫生?你給診治過了?你是不是就把女人當生育的機器,現在不生育就不用管?她現在躺在病床上是因為誰,還不是因為你這種不負責任的男人?沒醫生的批准不準出院,她這情況,等燒退下來,還要在醫院住個一晚上觀察看看。”
“我們要……”
“要什麼?”護士打斷秦風曜的話“現在女性都自強自立,你當心以後她直接不要你。別以為現在男人有什麼了不起,不就喜歡下半身思考問題嗎?女士,你好好休息,我過一個小時再過來給你量一次體溫。”
“謝謝啊!”護士走後,趙芽芽不好意思的看向秦風曜“她說話可能有點過了,你別介意啊。我們這就去民政局吧。”
“別去了。”秦風曜突然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