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rdo;江柔說，&ldo;你別瞪我啊，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rdo;

李明愷被她嗆得一愣：&ldo;你幫我？&rdo;

&ldo;我看到了啊，關柳劈腿。我跟你說，我是看在你是乾媽兒子的份上，好心幫你出這口氣！要不然我才沒那個閒工夫跟著關柳他們一路過來呢。&rdo;

李明愷被她氣笑起來：&ldo;你覺得我是去捉姦？&rdo;

江柔聳聳肩：&ldo;或許不是？&rdo;

李明愷深深吸氣，又不知道該從何說起。

當下這個情境，有些話他實在不知道要不要告訴江柔。

頓了頓，李明愷換了個話題：&ldo;我剛剛看你的身手，練過？&rdo;

江柔揚眉：&ldo;皮毛而已。&rdo;

李明愷說：&ldo;確實是皮毛。&rdo;

江柔：&ldo;……&rdo;

李明愷見她目光裡寫滿了我不服，一瞬間有些恍惚。現在的她和平時俞晴面前那個懂事可人的乖小兔相去甚遠。

可他突然感覺出一種真實。

這種真實讓他心生柔軟。

李明愷試圖跟她講道理：&ldo;不是每個人都像他那樣，只隨身攜帶一把刀。換句話說，如果那個時候我不在，你能保證在那個地方順利脫身？&rdo;

江柔說：&ldo;如果不是知道我們後面還有幫我的人，我不會往偏僻的小衚衕裡面拐。李明愷，我那時候是幫你抓他，不是求自保。&rdo;

她很少吃虧，仗著自己的身材頗具糊弄性，一直以來討了不少巧，所以根本不去正視問題本身。

李明愷聲音冷下來，說：&ldo;所以你如果自保，該怎麼做？直接往大路跑？跟他正面剛？還是繼續玩你那套裝小孩的戲碼？&rdo;

江柔說：&ldo;我會有我的辦法。&rdo;

&ldo;你的辦法？屁用沒有。&rdo;

&ldo;李明愷！&rdo;

李明愷咄咄逼人，說道：&ldo;就你那小胳膊腿，跑也跑不過別人、打也打不過別人、演戲一時半會或許有用，但立刻會被識破。&rdo;

江柔不知該如何反駁，低聲說：&ldo;我從沒失手過。&rdo;

他怕的就是這個。

李明愷一把按住江柔的肩，眼裡是藏不住的怒氣和嚴厲：&ldo;江柔，我告訴你！你失手一次，就什麼都晚了！&rdo;

他很激動，出乎江柔意料的激動。

以至於江柔一瞬間有些錯愕。

類似的話，也有人跟她說過。

是江少忠。

江柔沒有回嘴。

甚至因為想到父親，眼圈有些泛紅。

李明愷意識到自己的失態，他靠回座位上，深深呼吸，卻一句話也沒有再說。

半晌，他發動車子，載著江柔回了家。

☆、第四章（1）

週一。

聶希澤承了江柔幾個大人情，在課間找上她，說以後她有什麼需要他幫忙的，他一定盡己所能。

江柔不信，靠在教室外的欄杆上笑著看他：&ldo;就你？整天忙得跟國家領導人似的，幹什麼事情都要安排別人代勞，我還是不指望你了。&rdo;

她說的是事實。

聶希澤微微嘆氣，說：&ldo;我現在沒有辦法，可以後不會這樣。&rdo;

&ldo;以後？我可不相信什麼以後。&rdo;

江柔想了想，折中道：&l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