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夫人的話還沒說完便見童遠年拿起那份禮物便往地上砸,邊砸還邊憤怒道:“好啊,這死丫頭片子,不僅給霖王送銀子還跟軒王有勾結,她這是要害死他老子我啊!”
說罷,童遠年便遵了下去,他抬起手便給了童夫人一個大嘴巴子,“我告訴你,你最好管好你那閨女,若是老子仕途毀了你們也別想有好日子過!”
童遠年說罷便站起了身,他冷哼一聲便轉身走了。
童夫人捂著臉看著童遠年遠去的背影兩行淚悄悄流了下來,這麼多年了,算是看錯他。
童夫人站起了身,她擦了擦眼淚後便冷笑道:“童遠年,既然你不仁那便休怪我不義了!”
當晚,童遠年唯一的兒子童轍不知怎的就高燒不退,一直餵了一夜的藥後才終於退了,不曾想,那孩子醒了之後便傻了。
童遠年的妾室李氏抱著童轍哭得泣不成聲,她就這麼一個兒子,她不相信他的兒子就這般傻了,但又找不出病因,她再怎麼懷疑也沒用。
童遠年的幾個女兒在一旁看到哭得不能自已的李氏心裡都舒坦極了,平常童轍可沒少仗著是府裡唯一的男孩作威作福,現在他傻了終於沒人欺負她們了。
——霖王府——
時景霖聽到這些訊息的時候默默嘆了口氣,這童遠年也真是自作自受啊。
這邊,童玉錦知道那日給她銀子的不是時景霖時很是震驚,震驚過後便帶著芍紅拿著銀子便去了軒王府。
——宋王府——
時景軒因時景祺邀請他去喝茶他用過早膳後便出門了,剛走到府門口便見童玉錦站在府門外。
“這位姑娘,你是?”時景軒疑惑的問道,在他的印象中他不認識眼前這位姑娘啊。
童玉錦上前一步便給時景軒行了一個禮,道:“軒王殿下,臣女是吏部員外郎童府的姑娘,今日特地來歸還軒王殿下那日給臣女的銀子。”
說罷,童玉錦便把手中那沓銀子遞給時景軒,“還請軒王殿下收回去,不然臣女寢食難安。”
看著眼前的童玉錦時景軒也想到了這幾日所發生的事兒,他嘆了口氣便伸手接過了那些銀票,“那行,本王就收回來了,若是童大姑娘有什麼事兒皆可來找本王。”
聞言,童玉錦點點頭便向時景軒道謝道:“多謝軒王殿下。”
送走童玉錦後時景軒便去了祺王府,剛到祺王府就發現時景祺正在府門外等著誰。
“喲,二哥,你這是在等誰啊?”時景軒邊下車邊笑著問道。
“在等你啊!”時景祺笑道。
“來來來,快進府!”
時景祺說著便拉著時景軒進了祺王府。
亭子裡,時景祺給時景軒倒了茶之後便開口道:“軒兒,你點子多,有一事兒你幫我想想我要怎麼做?”
“什麼事兒啊?”時景軒說著便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茶,“嗯,好茶!”
時景祺笑了笑便道:“事情是這樣的,我心悅一個女子,前段日子她連笄的時候派人去提過親了,可是她家人拒絕了。軒兒,你說我是派人再去提一次親好還是進宮求父皇給我們賜婚好?”
聽了時景祺的話時景軒想了想便道:“二哥不如問問宣姑娘的意見,我的想法是得先宣姑娘同意了你再展開下一步會更好些。”
聽時景軒這麼說時景祺便拍了拍腦袋,對啊,他怎麼沒想到呢!
一想到這兒時景祺便欣喜了起來,他站起身朝時景軒拱了拱手道:“軒兒,你先喝著茶,我去去便回。”
說罷,時景軒張開嘴巴剛想說什麼便見時景祺已經轉身往亭子外走了。
看著時景祺的背影時景軒搖了搖頭無奈的笑了,果然戀愛使人降智啊!
——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