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走,差點被車子撞到了。我拉你上車,你就帶我來了這裡?”項飛玲不確定的問他:“你不記得了?你昨晚也沒喝酒,但看著卻不清醒。”
“嗯。”他抱著頭,低聲地自言自語。他的話音卻越來越模糊,混著酒氣,他像在哭泣自責:“我不清醒好久了。一直都不怎麼清醒。其實,為什麼要清醒呢?一直像從前一樣,一直睡得迷迷糊糊,一直做著你還活著的夢,那也是挺好的。”
“微微,你一定恨死我了,對不對?你一個人在那個地方,我這麼久也沒有去陪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