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受了一位老友相邀,尚有要事要辦,否則的話,倒真想與閣下暢飲一番。”
“就這麼走了?”
“我他孃的白救了?”
這灰衣中年走得如此乾脆,背影來得瀟灑倜儻,真是灑脫清爽,落到謝玄眼裡卻是鬱悶無比,他救這個灰衣中年自然是抱著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的原則,但最大的目地,卻是衝著那“天地逆流,而去,別看他表面灑脫。心裡早就打起了注意。
誰知這灰衣中年說走就走,留下一句恩情不忘,就算完事了。
“這叫什麼事?連名字都不留一個?”
謝玄鬱悶不已,搖了搖頭,此刻時日尚早,卻是沒了繼續閒逛的興趣,朝著帝都而去,這次他卻是半點不急,緩步而行,直走到日頭西向,天際隱隱露出一絲昏黃時才達到帝都城門。
“嗯?”
與出城時不同,整個帝都此刻都似乎陷入了一種戒嚴的狀態,巡邏防守的極為嚴密,每個出城入城的都檢查的極為嚴謹。
“都給我看仔細了!不許放過一絲蛛絲馬跡!”
一個頭戴銀盔,渾身披著琉璃金甲,統領模樣的人揮著長鞭,冷冷在城門口下令,眼神冷峻,遊走在每個出城入城之人的身上,凜冽的寒氣使得人人都不敢大聲喘氣。
看見如此情形,謝玄指尖在嘴唇上滑過。薄薄的嘴角微微一翹,並沒有覺得多奇怪,三大絕頂高手造成的境況實在太大了,聲勢也太強了,那種情形定然是早就傳達到了帝都,使的人人自危,這也是說的過去的事兒。
不過。謝玄知道。這個銀盔統領並非是為了武聖山的事情巡邏戒嚴,笑話。敢去武聖山滋擾生事,那種層次的力量怎麼可能是區區軍隊所能解決的,他所為者,恐怕是那郭姓公子了。
郭家也是光川族,數車年世家,郭雨掌控卑國財政,權勢酒天,如入弈私,爺死得不明不白,這種事情若是放到以前,恐怕早就鬧得翻天覆地了,如今因為武聖門的事情,卻使得這事兒相對減少了影響。
不過,減少影響是減少了,但郭閣的怒氣恐怕是半點不消,這已經不是顏面所能解釋的了。而是傳承,郭閣就兩個親子,如今郭嘯入了武聖門,而郭家二子卻喪了性命,如何能讓他不動了雷霆之怒。
“找到沒有?”
就在謝玄進城之時。一個冷漠的聲音響了起來,緊接著,一位渾身錦袍的青年走了過來,這個青年頗為俊朗,神態雍容華貴,但凡是看見這青年的人,皆是畏懼的低下頭來,身形微微躬下,似乎十分的害怕一。
“夫公子!”銀盔統領身體同樣一顫,恭恭敬敬的抱拳施禮:“你怎麼來了!”
這個錦袍青年正是郭家大公子,郭鬧最為出色的兒子,亦是帝都中最為璀璨的青年人物,拜入了武聖山的傑出人物。此刻走來,自然是充滿了一股氣勢逼人。
這股逼人氣勢竟放佛劍氣一般,籠罩全身,遊走奇經八脈內。使得他整個人都似透著一股鋒銳。令人打顫的冷意,誰都不敢稍微逼近,唯有謝玄略略帶著一絲好奇。當然,他所好奇的並非是此人郭家公子的身份。而是此人居然劍氣罩體。
劍氣罩體。遊走全身,以劍氣凝鍊穴竅經絡,大乘之後將會使刮與身合,達到一種難以想象的其妙境界。不過,要想真的煉成,也絕對是件極為艱難的事情。
在謝玄所見中。倒也有一人如此修煉過,那便是曾經有過數面之緣的蕭情,修仙界絕代雙嬌之一,不過蕭情當然遠遠比郭嘯更為強大,修為更是邁許多。郭嘯僅僅以劍氣罩體,而蕭情卻是凝鍊出了劍意,劍勢,每一劍出,都充溢著磅礴浩翰的劍意。
冷漠的眼神一揚,郭嘯道:“放他們走!”
“大公子,,這”銀盔統領面露難色。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