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是……應該先和你去醫院？”

韓過一頓，隨意開口：“可以啊。應該做個檢查的。”

徐賢看著韓過。仔細看著。不一會之後，點頭開口：“那我試著去問問崔導演。看戲份能不能再推一下。反正昨天一整天全都是我的戲份。”

韓過伸手示意：“我等你。”

徐賢笑著開門下車，韓過探身開口：“你要不方便就我去和她說……”

“不用。”

徐賢已經轉身走了。韓過看了一會，在轉角看不見的時候，拿出手機一邊看著那邊，一邊撥打。不一會接通，傳來張醫生的聲音……

——

“一直沒見過吧？”

此時已經是醫院，在徐賢請了半天假之後，韓過帶著她過來了。印象中（我的印象中）徐賢好像沒正式和張醫生見過面，此時應該是第一次，韓過開口介紹兩人互相認識。徐賢也表示感謝，一通客套，就言歸正傳。

“我不知道韓過xi和你說了多少。”

張醫生示意徐賢：“初步推測這是心理疾病的機率更大。但最近我和美國的那位醫生共同研究。更趨向於心裡狀況影響的機率比重更大。”

徐賢亮晶晶看著張醫生，不解搖頭：“比重……這有什麼區別嗎？”

張醫生點頭：“機率更大，是二選一。比重更大是兩者兼有，但影響的比重不同。”

徐賢想了一會，恍然開口：“就是說心理疾病的機率更大，就表示可能和生理問題沒關係。比重的話就是生理問題和心理問題都有。只不過心裡問題造成的影響更多一些，其次是生理問題，是嗎？”

張醫生笑著點頭：“很對。”

韓過笑著：“wuli女朋友xi聰明吧？”

“mo呀？”

徐賢嗔怪亮晶晶閃他一眼，張醫生也笑了笑，隨意開口：“心態不錯。這很好。”

韓過握著徐賢的手，看著張醫生：“我女朋友這麼漂亮，人又那麼好。張醫生要給我治好，不然就是等於拆散我們了。”

“別亂說話。”

徐賢微微嘟嘴看他。

張醫生笑著沒多說，不一會收起笑容。看著兩人：“這就需要你們配合了。”

徐賢趕忙點頭行禮：“內……我聽說他……他終於有了些起色。我很開心。但是並不是可以隨時都有，還是沒有完全恢復。我不知道要怎麼配合。”

韓過沒說話，低頭擺弄徐賢的手。

徐賢很認真看著張醫生：“只要我能做的。但是擦香水……”

徐賢猶豫一下，哪怕是和醫生說自己的狀況，還是一個男醫生說和男朋友的閨房秘事，也不太好意思。

“張醫生都知道了。”

韓過笑著示意徐賢：“你不用複述。”

徐賢鬆口氣，隨即看著張醫生，等待著。

張醫生攤攤手。遺憾看著徐賢：“這個我也要說抱歉。如果是普通病症也不至於和美國聯合一起研究。此次我們研究香水，並沒研究出有什麼特別。目前來說……”

“是不是應該研究那個人呢？”

徐賢打斷張醫生，看了韓過一眼，開口示意。

張醫生一愣：“那個人？哪個？”

徐賢抿起嘴角，亮晶晶看著韓過：“你說還是我說？”

韓過聳聳肩：“你說吧。我也想知道那個人是哪個？不懂你要說什麼。”

徐賢隱晦皺皺鼻子，看著張醫生：“他說過是在一個人身上聞到這種香水味才……才……”

“不是你嗎？”

張醫生疑惑看著徐賢：“韓過xi和我說是在一個人身上聞到這種味道，然後不由自主想到和你的親密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