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的是一堵牆，或者一座山。

踹不動啃不動撕扯不動，什麼事都能被他攪得亂成一團他在旁邊看，自己在漩渦掙扎。

她真的不是這個“老油條”的對手。不是說韓過有過多少次戀愛經歷有多少經驗，而是遇到任何問題要質問他。他總是可以輕易用各種方式去化解，千迴百轉各種方向甚至嚴防死堵對他他也一定能找到空子鑽出去，並且在穿針引線給自己捆得死死的他在一邊笑呵呵的看……

臭不要臉的混蛋！！

韓過果然是笑呵呵的，雖然不是在一邊看而是抵擋。

“明明立場不同我在接受你的質問……”

韓過笑著嘆息抵擋快氣抽的臭高冷：“可我還是忍不住看不下去的提醒你，你該抓住質問我的重點不是被我繞來繞去就繞開讓我去死。”

Krystal喘息面無表情瞪著韓過。

韓過一頓，憨笑攤手：“你看我又不會真的去死。所以你解氣之後問題依然沒解決不是嗎？”

Krystal氣笑了。咬著嘴唇仰頭閉眼平復情緒，自己要質問他還得他來提醒，這副吃定自己的模樣讓她真的很無力。

可還是要質問。

“你居然在書裡YY歐尼？！”

Krystal吸了口氣，直視韓過的雙眼，真的就找回重點了。

韓過點頭笑著：“不錯不錯。這個問題算是有點力度了。”

說完韓過撓頭一休的模樣：“你等我想想怎麼繞過去……”

“呀！！”

Krystal抬腿又是一下。韓過呵呵笑著。

Krystal胸口還是起伏頻率很大，韓過看了一眼……就沒挪開。

啪的一聲枕頭砸到他頭上，Krystal嗤笑開口：“你轉移話題繞開重點的手段已經是頂級了。用眼神不用說話都可以。”

韓過咂咂嘴，摸摸下巴擺手：“好給你個面子看你年輕，我就不繞了。正面回答你。”

Krystal等待，韓過沉默一會，抬頭看著Krystal：“是小說嘛。又不是真的。”

Krystal搖頭：“你的小說不一樣。因為人物不是虛擬的而是真實的。”

韓過開口：“你錯了。至少男主角是虛擬的，並不是真人。”

“那為什麼女主角不乾脆也虛擬？！”

Krystal緊盯著這個問題。韓過失笑：“這類小說的特點就是要用虛擬的主角去玩……不是是去互動真實的女idol。這樣也才會吸引特定的人比如fans去看。”

Krystal輕笑：“去玩？”

韓過憨笑：“是互動，互動而已。呵呵，呵呵。”

Krystal看著韓過，就這麼看著。

韓過皺眉開口：“拜託都說了是小說你偏要當做真事。”

攤手示意Krystal，韓過開口：“我寫二姐了，而且還是二姐給男主角**的……”

“你還說！！”

Krystal臉色撂下好像真的生氣的模樣。

韓過趕忙開口：“呀呀，你這樣的態度就有點較真了。”

指著自己韓過開口：“哥這是讓你碰上了。沒碰上的在天朝不知道有多少我這樣臭不要臉寫韓娛的，甚至還有姐妹雙收的你不得氣死？！”

其實極少數姐妹雙收的韓娛……其中一本也是韓過寫的。

而且估計他寫姐妹雙收的時候……應該是第一個。

這Krystal都不知道，已經氣成這樣了。

只能說。幸好她沒看小命運。

“呵呵，呵呵。”

韓過心理活動用憨笑來掩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