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過輕咳一聲想說什麼瞬間，一根手指指到韓過的鼻尖。

韓過抬頭對視亮晶晶。負擔笑著退開她的手握著：“你什麼時候這麼沒禮貌還指著別人？”

徐賢看著韓過，歪頭亮晶晶：“你在晚上的時候……對我很禮貌嗎？”

韓過攤手：“我有啊。每次不都是先徵求你意見比如我說‘肥賢啊我可不可以……’”

“呀！！！”

徐賢拿起什麼就丟過去，韓過呵呵笑著，被起身的徐賢又拍了兩下。

“你是聞到香水味所以有反應的，回來找我實驗？！”

徐賢這回眼淚終於要掉落了，瞪著韓過沉聲詢問。不過不是喜極而泣，這是非常明顯的。

“你這是要冤死我嗎？”

韓過沉默一下，皺眉抬頭看著她，半響試探開口：“如果……如果是呢？你會砍死我嗎？”

徐賢看著韓過。就這麼看著，深吸一口氣，彎起嘴角，慢慢坐下：“只要你的病能好，其他的都無所謂的。”

“真心話？”

韓過不確定看著徐賢。

徐賢沒回應，只是亮晶晶看著他。

韓過拍手讚歎，上前攬著她：“既然這樣，那我和你坦白了吧。沒錯我就是聞到泰妍身上的味道才……”

“真的？！”

徐賢驚愕站起。不敢置信看著韓過：“是真的？！你是說真的？！”

“你要咬我啊？”

韓過皺眉拽著她坐下，沉默一會。負擔笑著：“毛線的只要我病能好其他無所謂？！你也口是心非啊你？！”

徐賢沒笑，手緊緊攥著，指甲都要斷了的感覺被韓過趕緊掰開。她卻愣愣看著韓過，就這麼看著。

喃喃開口的話像是對韓過說的，也像是對自己說的。

“為什麼是她……為什麼……為什麼是她……”

韓過一頓，深吸一口氣。扯起嘴角看著她：“那也並不能說明什麼。”

“可是……”

徐賢看著韓過：“為什麼是她？”

韓過看著徐賢眼神中的那種……說不出來的味道。有害怕，有失落，有不解，有難過。還有想要努力展示自己不在意的那種謹慎小心，如同那天早上一樣。如同那天晚上一樣，心，又揪了一下。

“我還……沒說完呢。”

韓過攬著她抱著，湊到她耳邊：“味道是她身上的，可是聞到的時候……腦海裡突然沒法控制的，出現的是你和我在床上的畫面。所以才有反應的。”

徐賢身子一顫，不確定直起身子看著韓過的眼睛：“真的？！”

韓過誠懇地看著徐賢……的鼻樑，點頭開口：“當然。難道那種情景我還能有想入非非對別人的念頭嗎？”

徐賢看著韓過，就這麼仔細看著。許久之後，長長撥出一口氣，揉著臉頰剛剛發白的樣子，此時也似乎有了血色。

“呀你太誇張了吧？！”

韓過咬牙推她一下：“就你這樣的我能要嗎？！說什麼一切為了我，一聽說有別的女人介入就活不下去了似的！！”

徐賢歪倒一邊，歪頭亮晶晶看著韓過。皺皺鼻子hen他：“可為什麼是泰妍歐尼？”

韓過打量徐賢，嗤笑開口：“你真是演技越來越好了。以前什麼你不在乎我和誰的過去，你有自信可以讓我留在你身邊。我給什麼你要什麼布拉布拉的。”

拽著徐賢手臂搖晃，韓過失笑：“那氣場哪去了？！說的我怪感動的原來就只是說說而已？！”

“啊捏呀~”

徐賢微微嘟嘴任由他晃著，半響咬著嘴唇，看著韓過：“可她……不是別的女人。”

“別的女人就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