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庶女就是庶女,哪能跟嫡女比?”
木木黑著臉,這是嫡庶的關係嗎?分明就是性情不同。
“姑娘這是要壞了詩林的規矩?”小廝一看瑞王府的護衛前來,底氣也足了,挺直了腰桿,與姜大姑娘據理力爭。
瑞王最愛這些,是不是好詩,也都要評鑑一番,好要說出哪裡好,壞要論出哪裡壞。
“我不管,這詩不可對在本姑娘的詩後。”姜大姑娘還是那副趾高氣揚的模樣,是擺明了不講理。
“你也不看看寫上寫的什麼?怎能對的上我家姑娘的詩?”
姜家的丫鬟也是硬氣,瑞王怎樣?也不過是個無能的皇子,她家可是世襲的候府,且侯爺本也是有功績在身。
小廝一看這詩不能善了,但他是瑞王府的人,無論如何不能丟了底氣。看這一圈文人墨客,亦或是遊人,能來這小園林的大多都有幾分墨水。於是乎,小廝奪過丫鬟手裡的題板,舉著到處給人看。
“來來,大夥瞧瞧,看看這詩對的如何?”
“你!”
姜大姑娘又羞又怒,狠狠的掐了自己丫鬟。
“大姑娘饒命,奴婢大意。”丫鬟趕緊跪下來求饒。
詩詞既放出去,便有好事者上來瞧,一穿著長袍的秀才拿到題板,讀了出來,“恰似霜雪染風華,又若暖玉浸墨香。皎皎白月映神姿,翩翩公子天上來。”
木木一聽,這不就是大姐對的那個題板嗎?世界還真小,沒想到還有鬧事的。
她看向大姐,大姐也是一臉緊張,抓著她胳膊的手也是暗暗用力,木木忍著輕輕拍拍大姐的手。
“小妹,你沒事吧,大姐唐突了。”
“大姐我沒事,我相信大姐。”
再看向拿到竹簡的人,那人木木覺得眼熟,就是想不起來是誰。
“啊!”
旁邊大姐小聲驚呼,捂住自己的嘴。
“大姐?”木木看看她,這是怎麼了?
“是他。”大姐又驚又喜,又緊張的戴上面紗,一臉羞紅藏在木木和林林身後。
木木一臉莫名其妙,只聽旁邊二姐低聲說:“小妹,是那個魏秀才。”
這時木木才想起先前與她們見過的魏秀才,難怪她覺得眼熟,只是那會兒木木就覺得魏秀才就是個偽君子,這會兒再看就更像了。
魏秀才今日穿的一身白色長袍,斯斯文文的一副書生模樣,木木卻覺得礙眼,還是小將軍穿白衣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