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蔣雄扶了起來,伸手輕輕替蔣雄拍打著衣服,彷彿他身上沾了很多灰似的。看到兄弟門人如狼似虎的樣子,蔣雄剛才的囂張早就沒了,一邊捂著腦袋上的傷口一邊連連向秋無痕說對不起,好像被打的不是自己而是秋無痕似的。
“這種小事,蔣先生何必在意呢!”秋無痕笑著將蔣雄扶到椅子上坐下,伸手輕輕拍著蔣雄的肩膀,倒弄得蔣雄有些受寵若驚,數次想起身都被秋無痕按了下去,輕笑道:“我這個人有個特點,你可以侮辱我,但絕對不可以侮辱我身邊的人!蔣先生,剛才你看不起我的兄弟,是不是呢?”說著,緩緩拿起了桌上的一個酒瓶。
蔣雄只聽得面如豬肝,連忙擺手加搖頭:“秋門主,我……我不是這個意思……”眼睛卻直勾勾地看著秋無痕手裡的酒瓶,只怕他突然再砸下來。
“啪!”如蔣雄所料,秋無痕這個酒瓶又砸在了蔣雄腦袋上,不過秋無痕下手的位置很適合,能讓蔣雄感受到痛苦,卻又不會砸暈他。蔣雄痛呼一聲,想要起身,卻被秋無痕緊緊按在椅子上,只能眼睜睜看著秋無痕拿起了三個酒瓶,再也顧不住身份,顫聲求饒道:“秋大爺……秋大爺……你大人不記小人過,放……放了我吧……我……我知道錯了……”
“你知道錯了?”秋無痕眨了眨眼睛,輕笑道:“你哪裡有錯啊?明明是我的錯嘛,我不給你面子,不喝你敬的酒,說到哪都是蔣先生你有理啊!”說著,又是一酒瓶砸在蔣雄腦袋上,不過,這一下這酒瓶卻沒有碎掉。
“咦?”秋無痕輕咦了一聲,彷彿看到了什麼不可思議的事一般:“蔣先生,這酒瓶真硬啊,難道比蔣先生的腦袋都硬?靠,我就不信這個邪了!”說著,又是一瓶子砸在蔣雄腦袋上,與上次一樣,酒瓶依然沒碎,秋無痕有些惱了,連砸了幾下,彷彿這酒瓶不碎就不會停下來一般。
其實,秋無痕這次有點耍賴了,前兩次他都是用瓶身去砸蔣雄的腦袋,這幾次卻是用瓶底去砸,想碎當然很難了。可是,疼還是一樣疼的,蔣雄只感覺眼睛都開始模糊了,連捱了十幾下,見秋無痕還沒有停手的意思,只怕自己不死秋無痕是不會停手了,當下忍不住低聲哀求道:“秋門主,求您……你放了我吧……我……我可以拿一個訊息跟您交換!”
“我以為蔣先生能一直撐到最後呢!”秋無痕淡淡一笑,將手中的酒瓶放到一邊,轉頭看了黑豹一眼,黑豹會意,立刻走過去將四周的門全關了起來,彷彿不願樓下的人再看這裡面的情況一般。
桌邊其他四人都嚇呆了,雖然他們也殺過人,但他們實在想不到秋無痕竟然敢對他們出手,因為這些人在市裡地位超常,秋無痕得罪了他們,那就等於得罪了市內大部分白道勢力,到時候不通他們的小弟,單市裡白道那些人便能讓兄弟門吃不了兜著走了。可是,他們這次卻是失望了,因為他們看出秋無痕有殺蔣雄的心思了!
不過,最讓他們詫異的是蔣雄最後那句話,蔣雄到底有什麼訊息值得秋無痕放了他呢?不過,看現在這情況,他們四個暫時也是別想離開這裡了,但也沒人敢說個不字,他們可不想落得蔣雄那樣的下場。
秋無殤鬆開手,蔣雄立刻呼哧呼哧地喘了幾口粗氣,看了看身邊兄弟門的人,眼中閃過一絲死灰之色,低聲道:“秋門主,實話告訴你吧,今天在宴席上對付你,完全都是張雲天的主意,其實……其實跟我沒有什麼關係,我與你無怨無仇……”
“我不想聽廢話!”秋無痕隨手又拿起了那個酒瓶,蔣雄如見死神,身體猛地往後縮了一些,顫聲急道:“我說!我說!張雲天想在半路上暗殺你,殺手都準備好了,就在你回去的必經之路!”
此話一出,屋內那四人頓時呆住了,張雲天他們倒也認識,是一個很低調的人物,可蔣雄與秋無痕的事,怎麼就牽扯到這個張雲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