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潘微還是他的兄弟,但是不代表,他就對鍾情沒有氣了。
如今看著面前對自己一臉懼色的鐘情,紀彥庭心中除了憤怒,還有點點的挫敗……
自己竟然讓這個女人害怕……
尤其是在自己說完那句話的瞬間,鍾情的臉色頓時變得蒼白起來。
然後,紀彥庭便感覺自己的手臂一陣掙扎,處於本能,紀彥庭匆忙固定中手臂中的女人,卻依舊一言未發。
“紀彥庭,你現在是什麼意思?不是你說的嗎?要我假扮潘微的女伴,所以我來了,怎麼,事情完畢之後,你倒又怪上我了?”
鍾情有些質問的語氣,頓時讓紀彥庭感覺自己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只是看著面前的女人,良久才冒出來一句:“我沒有說你們可以訂婚……”
“誰說我們訂婚了?”鍾情顯然剛剛激動過後,現在已經開始的平靜下來,聲音也不那麼高亢了,只是看著面前的男人,“再說,這樣的情況下,如果我當眾拒絕的話,你讓潘微怎麼辦,你讓潘家的面子往哪放?我還不想以鍾氏董事長的身份,挑戰潘家的權威!”
鍾情一邊說著,一邊看向一旁,就是不看對面的男人……
“我可以幫你……”紀彥庭想了想,竟然冒出了這樣的一句話,只是說完,便感覺自己心中一陣惱怒,這明明不是自己的初衷。
“不用了……”鍾情的聲音徹底的平靜了下來,“剛剛千小姐不是說了嗎。只是宣佈訂婚的訊息而已,又不是真正的訂婚,再說,你以為你今天把我當眾拉走,潘家還會接受我。”
說著,便想要拉開紀彥庭的胳膊,只是卻還是動不了……
“我累了,你放開吧……”鍾情不想再這裡和這個男人吵了,這幾天來,他們兩個人不是相看無語,便是一直在吵架,這實在不是她想看到的場景。
紀彥庭猶豫了一下,而後方才緩緩的將自己的手臂慢慢的放開,鍾情幾乎立刻便掙脫開來,走到一旁的副駕駛座位上,開啟車門便坐了進去。
紀彥庭站在外面好一會兒,才讓自己的思緒冷靜了下來,同時心中也在暗自說著自己今天反應未免太大。
一路上二人心中都有自己的想法,竟然一句話也沒有說,紀彥庭倒也沒有逞強,直接將車開到了醫院。
鍾情猛然覺得車身隨著他拐彎的動作,微微震了一下,心中頓時一陣疑惑,看向面前的男人,視線突然看見男人手背上腫起了一個大包……似乎……你是嚴重的樣子。
鍾情猛然想起來,紀彥庭這幾天,似乎一直在吊葡萄糖,以維持自己前不久失去的營養……
打完吊瓶,手自然會發軟,他……就是這麼去的宴廳?
這麼想著,心中的怨懟不自覺的便減少了一些,看著他手心有些泛白,將車停在了醫院的停車場,鍾情本想著上前扶著他一下,可是想到他在宴廳那邊說的話,伸出的手頓時收回了……或許人家根本就不稀罕呢……
默默的跟在紀彥庭的身後,鍾情看著紀彥庭高大的身影,此刻依舊挺直的走在自己的面前,似乎沒有什麼事情可以將他擊倒一般。
腦海中猛然想起,三年前他癱瘓一般伏在車上拉著她的手,一臉懇求的樣子,心頓時酸了一下,匆忙移開自己的目光,這個男人的身上有毒,自己不能注視他太長的時間。
索性醫院的樓層不高,鍾情不用一直尷尬的跟在紀彥庭的身後,注視在進入病房之後,看見裡面等待著的眾多的醫生和護士,鍾情還是必不可免的驚訝了一下。
誰能告訴她,這是怎麼一回事?
那些醫生護士,看見紀彥庭走進來,頓時鬆了一口氣,隨後上前說道:“紀先生,先前您私自將吊瓶的針拔掉,醫護人員都很擔心……”
“唔,”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