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遙控器拿到,只不過……”
說完這句話,紀彥庭伸手,將遙控器上唯一的按鍵狀似輕輕一掰,遙控器的按鈕順勢掉了下來,隨後,棄之敝履一般,將遙控器狠狠的摔在地上。
鍾情抬頭,怒視著面前的男人,卻只見對方眼中看見了深不可測的黑暗。
猛然間,鍾情就想到了吳翎的話。
“不要再糾纏著小庭,他不會娶一個對自己事業毫無幫助的女人。”
垂眸,掃視了一眼被紀彥庭大力扔在地上的遙控,因為彈起的緣故,此時竟被蹦到了角落裡。
嘲諷一笑,鍾情隨即轉身,走向角落,遙控按鈕掉了,用一件尖銳的硬物還是可以用一次的吧。
可是沒有等鍾情的手接觸到遙控器,便感覺身後一陣強大的力量襲來,緊接著,身體不受控制一般,朝著旁邊的地毯上倒去,額頭微微在牆角擦過,一陣熱。
“紀彥庭,你做什麼!”
“鍾情,你不是總是想法設法的逃離我的身邊嗎?怎麼,是不是讓我證明,你究竟是誰的女人!”紀彥庭說完這句話,身子的大部分力量幾乎全部沉到了鍾情身上。
鍾情憤憤的看著自己頭頂的男人:“怎麼,你還想再對我用強的嗎?紀彥庭,你除了這一招還有沒有別的招數?”
“我怎麼會和你這樣的男人一直糾纏!”
他這樣的男人?紀彥庭幾乎瞬間便被鍾情的這一句話說的醒了過來,身子沒有動,卻似笑非笑的看著身下的女人:“鍾情,你確定你真的和我糾纏了嗎?”
“讓我猜一猜,一個女人,怎麼會這麼輕易的和一個男人上、床,鍾情,你果然還是精於此道啊。”
“你這話什麼意思?”鍾情臉上的血色幾乎瞬間便消失不見,只剩下一片蒼白,她不是原來那個什麼都不懂的小女生,她能夠聽懂紀彥庭的字面意思,他分明在說自己是一個水性楊花的女人。
可是面前的這個男人,有什麼資格說自己!
“什麼意思?”紀彥庭卻像是聽見了什麼好笑的笑話一般,嘲諷的看著自己身下的女人,那樣的目光,就像是在打量著一件玩物,而不是一個女人。
手,慢慢的在鍾情的臉上滑著,紀彥庭的聲音就好像是從地獄中發出一般:“鍾情,這麼多年過去了,我就知道,你怎麼可能不改變?怎麼,玩弄別人的感情是不是很好?將我玩弄於鼓掌之間,那種成就感,是不是裴承遠永遠無法給你?”
鍾情不可置信的看著面前的男人,眼睛因為震驚,不自覺的睜大了,裡面甚至蘊藏著一層霧水,看的紀彥庭心中的嘲諷更甚。當初就是這種狀似純淨的眼神,讓自己陷了進去,怎麼,如今還想故技重施?
“鍾情,三年前你拒絕了我,不肯入紀家,我都做出那樣的讓步了,你依舊果斷的離開了我,如今竟然還敢開口說出同樣的話,你心中一定很得意吧,這麼多年,還是輕易的將我耍的團團轉。”
可笑他當時竟然還說出“當一切都沒有發生”這種混賬話。
“你怎麼知道……”鍾情努力的睜大雙眼,不讓眼中的液體滾落,只是看著面前的男人,而後像是猛然反應過來一般,“那天,你在對不對,你根本就在!”
“呵,我如果不在的話,還聽不見鍾小姐你心中的真實想法呢,我真想挖開你的心,看看你這麼多年有沒有說過一句真話!”
紀彥庭的聲音,冷冷的在鍾情的耳邊響起,隨著他聲音的落下,鍾情立刻感覺胸口一陣涼意。他的手不斷的在自己還跳動的心臟上面遊動,就好像,下一秒真的會被他得逞一般。
鍾情的心在砰砰的跳,她害怕了,害怕這樣的紀彥庭,就好像自己從來都沒有真正的認識過他一般。
“鍾情,你在發抖!”紀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