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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36章 年 和魯迅先生的最後對話

民國二十五年,華夏大地恰似那風雨飄搖中的孤舟,內憂外患的巨浪一波接著一波,無情地拍打著。日寇的鐵蹄在東北肆虐已久,還妄圖進一步鯨吞我中華大地,而國內呢,國共之間的紛爭也尚未平息,百姓們在這亂世之中艱難求生,或流離失所,或在溫飽線上苦苦掙扎,人人都盼著能有一道曙光,穿透這層層陰霾,照亮這滿目瘡痍的山河。

在這動盪的歲月裡,上海,這座繁華卻又透著悲涼的城市,依舊車水馬龍,卻也藏著無數的故事。據《魯迅年譜》記載:“1936年,魯迅的健康狀況愈發不佳,然其仍筆耕不輟,以犀利之文字,為喚醒民眾、抨擊黑暗而不懈努力。是年10月19日,魯迅於上海溘然長逝,其一生留下諸多傳世之作,如《狂人日記》《孔乙己》《阿q正傳》等,皆深刻剖析社會之弊病,喚起國人之覺醒,於中國現代文學之發展,功不可沒也。”這般簡短的文字,卻道出了那一段時光裡魯迅所處的艱難境況以及他在中國文學界乃至整個社會所具有的重大影響力,也為這圍繞“1936年我和魯迅的最後聊天”的故事搭建起了基於史實的框架,讓那段滿是熱血與抗爭、關乎民族精神覺醒的歷史有了清晰可尋的脈絡。

我呢,不過是上海一家小報館的編輯,名叫陳生,年方二十有八,生得面容清瘦,戴著一副黑框眼鏡,透著股文人的儒雅之氣,只是性子有些執拗,一旦認定了的事兒,便非要辯出個是非黑白不可。自幼便痴迷於文學,對魯迅的文章更是推崇備至,時常在報館裡與同仁們探討他的文字,每一次研讀,都彷彿能看到先生筆下那一個個鮮活又可悲的人物,在這舊時代裡掙扎、吶喊。

那是一個尋常的秋日午後,上海的街頭已有了幾分涼意,街邊的法國梧桐樹葉開始泛黃,秋風拂過,沙沙作響,似在訴說著這座城市的滄桑。我聽聞魯迅的身體欠佳,心中一直牽掛著,想著若能去探望一番,與先生聊聊這世間的亂象,聽聽他的見解,那該多好。

正巧,報館裡有個採訪任務,說是要去拜訪幾位文化界的名人,收集些對當下文學發展的看法,我便主動請纓,接下了這任務,心裡盼著能借此機會見到魯迅。

我懷揣著忐忑與期待,來到了魯迅的住所。那是一處略顯幽靜的小院,院門口的青石板路有些斑駁,彷彿見證了歲月的痕跡。我輕輕叩響了門環,不多時,門開了,是許廣平先生,她面容帶著些許疲憊,卻依舊溫和地問我:“您是?”

我趕忙摘下帽子,恭敬地說道:“許先生,您好,我是小報館的編輯陳生,久仰魯迅先生大名,聽聞先生身體不適,特來探望,順便想請教些文學上的事兒,不知是否方便?”

許廣平先生微微點頭,說道:“原來是陳編輯,快請進吧,只是先生近日身子確實虛弱,怕不能聊太久呀。”

我連聲道謝,走進院子,邁進屋內,便看到了魯迅先生坐在書桌前,桌上堆滿了書籍和文稿,他比我想象中還要消瘦,臉色略顯蒼白,可那雙眼眸,依舊透著銳利的光,彷彿能看穿這世間的一切虛妄。

我走上前去,恭敬地行了個禮,說道:“魯迅先生,晚輩陳生,冒昧前來打擾,實在是心中對先生仰慕已久,有諸多疑惑,想向先生討教。”

魯迅微微抬起頭,嘴角露出一絲淡淡的笑意,聲音有些沙啞卻依舊有力:“哦,是陳編輯啊,不必拘謹,坐下說話吧,如今這世道,能有人願意來聊聊文學,倒也是難得。”

我緩緩坐下,看著先生,鼓起勇氣說道:“先生,您的文章,晚輩每一篇都細細讀過,那文字如利刃,直刺這社會的病根,可如今這局勢,外敵環伺,國內又紛爭不斷,您覺得咱們這文學,真能喚醒那些麻木的人心嗎?”

魯迅輕輕嘆了口氣,拿起桌上的煙,點上一支,深吸一口,緩緩說道:“文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