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出來,“皇上。”
“恩?”冥帝可不可以不要懷疑我?清音又想到了冥帝那質疑的眼神,比割她一刀還要痛。
冥帝睜開眼,凝望著她安詳的小臉,清音轉過身去,與他正面相識,“不論什麼時候,都不要懷疑我。”
聲音,很輕。。。。。虛無縹緲,卻是堅定有力。
他發現自己胸口緊悶,一句話都說不好出來,便擁著清音躺在了榻上。
見冥帝不再開口,她小嘴一張,便笑道,“那我就當皇上答應了。”
說完,也不再管他的反應,便雙手圈上了她的腰,眼睛一閉,腦袋枕在了冥帝的胸口。
依偎的如此之近,清音聽著他的心跳,忽的便仰起腦袋,一臉驚慌,“皇上,今日是初九,您。。。。。?”
冥帝單手放在她的腦後,將她壓了回去,只淡淡的吐了兩字,“沒事。”
見他確實無礙,清音才放心的窩在他心口,喃喃自語,“這樣的感覺。。。。。。真好。”
冥帝望著她烏黑的腦袋,一手放在清音肩上,狹長的眸子,望向殿外。
一夜無夢,睡得安穩極了。
清音腦袋摩挲著,醒了過來,她眨了眨眼,一手輕柔,習慣性的將手放到身旁,原以為是冰涼的,卻沒想到,觸到了一手的溫熱。
她驚醒,腦子裡面不再模糊,“皇上,您怎麼沒去早朝?哎呀。。。。。。睡過頭了。”
見她一驚一乍的樣子,冥帝笑著伸出一手,將她拉著躺了回去,“朕今日不去早朝了。”
她望著男子那邪魅的面容近在眼前,情不自禁的伸出手去,“好漂亮,大概這就是人家口中所形容的妖冶吧?”
冥帝聽罷,臉迅速沉了下來,卻沒有要發怒的意思。
清音並未察覺,小手還在他臉上游移,空氣中,淡淡的麝香味飄來,讓她情不自禁的皺起了眉。
“怎麼了?”冥帝低眸審視著她的表情,“是不是不舒服?”
“沒事,”她只覺一陣酸澀難耐的感覺自胃中竄了上來,很奇怪,估計是最近沒休息好吧。
冥帝一手撐起,朝著殿外便喊去,“福公公,宣御醫。”
“皇上,”清音拉住他,人也跟著坐了起來,“我沒事,躺會就好了。”
冥帝望著她的小腹,拿起邊上的衣衫披在她肩上,“聽朕的,只不過是把個脈,沒事朕便放心了。”
清音見呦不過他,只得穿上衣裳,乖乖的等著御醫來,省的冥帝不放心。
其實,他早就想讓御醫來了,如今,倒是少了一個藉口,殿外,福公公早就接令出去了。
不一會兒,殿門便被開啟,清音坐著,一手放在桌子上。
“老臣參見皇上。”御醫行禮,便要跪下身子。
“免了,”冥帝坐到清音身側,示意他上前,“要是診斷不清楚,朕要了你的命。”
“是,老臣不敢。。。。。”
清音見那御醫一臉畏縮,便將手伸到他面前,“有勞了。”
“這。。。。老臣不敢。”御醫伸出手去,兩指便掐在了她的手腕上。
不斷的交換著,把了許久,冥帝的臉上已經漸現不對,身子也湊上前觀望著。
“回皇上,這位姑娘並無大礙。”御醫總算是舒了一口氣,望向冥帝。
他似是不信,眼角陰兀的挑起,“你確定沒有大礙?”
“是,只不過,姑娘的體內服用了大量的涼藥,以至於身子至寒,老臣這就抓傷幾幅藥,調理段日子便可以了。”
“涼藥?”冥帝疑惑出口,就連身側的清音都是一副懵懂之態。
“回皇上,這涼藥是敗火,止熱的中藥,只不過,裡面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