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若仙點頭道:
“有啊,就存在陰珠裡,說是給我的嫁妝,我還問為什麼要給這個,父親說你應該需要,老公,你要這個幹嘛呀?”
“丹舞山莊的上一任莊主中了魂毒,得用彼岸花做藥引。”我隨口解釋道,心裡暗自鬆了口氣。
趙若仙疑惑道:“對了,老公,你不是叫劉十三嗎?怎麼改名了??”
我解釋道:“叫那個名難聽,是為了改命,現在命已經改好了,就改了個名。”
“噢。”趙若仙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指了指院中的一個屋:“這是茅房。”
我走進茅房,我第一時間摸出一枚避毒丹,吞了下去,然後洗了個手。
再次回到飯桌前,趙義已經親自為我倒上了酒,爽朗地說道:
“來,愛婿,咱先走一個。”
趙若仙趕緊說道:
“不行,父王,人類那邊的規矩,是得先吃點東西才能喝酒。”
趙義哈哈大笑著說道:“你看你看,女大不中留啊,這都還沒過門呢,胳膊肘就往外拐了。”
我呵呵一笑,端起酒杯說道:“無妨,趙前輩,晚輩先敬您一杯,初來乍到,感謝款待。”
說完,我把杯中酒一飲而盡,看得趙義更是高興,迅速進入了推杯換盞開懷暢聊階段。
妖族性烈,妖族釀的酒,更烈。
十幾杯下肚,我已經有些頭暈眼花,昏昏沉沉。
但我依舊沒有放鬆警惕,內功心法運轉之間,把體內的酒精給逼了出來。
察覺到我的動作,趙義笑著拍了拍我的肩膀,道:“既然喝酒,咱就要盡興,別搞小動作了,我這裡安全得很,喝多了休息就是。”
我不好意思地點點頭,繼續和趙義大吃大喝。
不知喝了多久,我已經到了極限,僅儲存著一絲清醒,假裝醉了過去。
初來妖神宮,我不可能讓自己被酒放倒。
趙義似乎知道我想拒婚,但每次話到嘴邊,他就用話把我給封住了,然後一個勁地灌我酒。
我趴在桌上假寐,聽著趙義招呼人把我送到房間就寢。
一切都很正常,並沒什麼不對。
趙若仙也一直在照顧我,她同樣也喝了不少酒。
在酒桌上的時候,趙義也直言相告,希望我和趙若仙雙修。
趁著她妖丹枯竭,用極陽的本源妖力幫她淨化和蘊養妖丹,助她得到宮主之位。
趙義說得聲情並茂,語氣近乎哀求。
對於妖來說,尋找雙修伴侶是一件再尋常不過的事。
沒有倫理約束,沒有道德譴責,只要合適,就可以一起雙修。
可我是個人,如果不是和自己的妻子雙修,一來違背本心,道心受損。
二來,我也不可能長時間留在妖神宮。
三來,徽柔的事兒,總得解決,就算徽柔和我不得善終,我也會選擇和凌韻雙宿雙飛。
房內,趙若仙正在幫我擦臉,嘴裡說著:
“父王也真是的,給老公喝這麼多酒。”
“喝酒傷身,他自己又不是不知道。”
“真服了,酒這麼烈,老公又是個人類。”
“這要喝出個好歹來,我一定和父王沒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