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著電話,開口說道:
“墨期,快半年了吧,你好像沒有主動聯絡過我一次,墨者組織,現在是你當家做主了是吧?”
“不不不,劉爺,您別生氣,我打過您的電話沒打通,我幾乎每個月都給您打一次。”
“現在起程來金陵,以後找震哥對接,震哥會主動聯絡你的,以後墨者組織所有的事情,都要過震哥手,明白嗎?”
“是是是,我現在就出發。”墨期誠惶誠恐地說道。
我掛掉電話,滿臉鐵青。
張震和劉佳的哥哥都看呆了。
那個墨者組織的人也把劉佳帶了過來。
劉佳和剛才在拍賣臺上的狀態已經不一樣了。
在拍賣臺上,面無表情,雙眼空洞,顯然是被下了藥。
而現在已經恢復正常了。
“哥!”
劉佳撒腿跑了過來,但跑的過程中又看到了我。
她第一時間走到我面前:“你……怎麼在這裡?”
我笑了笑,說道:“碰巧,快和你哥回家吧。”
劉佳她哥趕緊說道:“恩公大恩大德,我劉家駒沒齒難忘。”
我擺了擺手:
“客氣了大哥,你們快回去吧,我也準備回去了,放心,以後墨者組織,不會再找你們麻煩了。”
劉佳他哥趕緊說道:“好,恩公麻煩給個卡號,我劉家駒傾家蕩產也要感謝您。”
我笑了笑:“不用,我不缺錢。”
說完,我轉身朝著張震的車走去。
走到一半,那個墨者衝到我面前,直接跪在了地上,哆哆嗦嗦的說道:“劉爺,劉爺,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
“起來吧。”
我繞過他,直接上了車。
也算是原諒他了。
死在這裡,也不是件好事。
上了車,張震高興地說道:“老弟啊,你是真的牛,短短不到一年的時間,從一個初出茅廬的毛頭小子,變得如此牛叉,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墨者組織以前還追殺過你吧?”
我點點頭,認真說道:
“震哥,墨者組織很賺錢,吸金能力不下於賭場,這些錢,你都替我保管,給你自己百分之十的分紅,我的錢全部幫我存好,我不會經常回金陵,也許就不回來了,二十年內,如果我沒回來了,就把我的錢全部捐給國家的武器科研部門,支援他們多搞點高科技武器出來。”
“你不回來了?”張震疑惑地看著我。
“不一定的。”
“那你去哪兒?”
我笑道:“震哥,咱們混的不是同一個世界,但我很開心,能認識你這麼個大哥。”
張震趕緊說道:
“別別別,這是我的榮幸,兄弟,我知道你不是常人,你走你的道,如果哪天累了,就回金陵,我幫你擺平一切。”
“……”
一路聊,回到市內。
我沒有著急走,而是在張震家裡住了一晚。
第二天一早參加完郝芊芊的追悼會,我便離開了金陵。
手裡拿著風長老的手書。
我原本想把這手書交給劉國棟,讓他安排人去請雨長老去鬼洞。
但仔細想了想,我還是親自跑一趟比較好。
一來認識一下雨長老,很多陣法上的事,我想請教。
更重要的是,凌韻會了問天宮,我想去看看她。
劉國棟也很會做,把行程給我安排得妥當,完全不用操心,並派了一個隊員從北京出發,問天宮的落點等我,和我一起去請雨長老。
問天宮的駐地,在崑崙山。
崑崙山,自古以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