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大在假期時翻修了教工宿舍,將6層的教工宿舍分成兩部分,1-3層是學生休息區,4-6層是仍是教工宿舍。
學校為了方便學生休息,又將1-2層分成大大小小的區塊,每個區塊又放置了大量的多功能按摩沙發,3層則整層放置著成排的休息太空艙。
如此安排完美的解決了學生午休困難的問題,也大大提升了學生們下午學習的整體狀態。
中午,林望舒拉著嚴陽一起去休息區湊熱鬧。二人把三層溜達一番後決定不還是不佔用學校公共資源,回寢室小憩休息。
現在都不用嚴陽張嘴,林望舒就能知道關於公共休息區的設立,他是怎麼想的——你永遠不知道這個沙發被多少人坐過、上面有多髒。就潔癖的挺嚴重。
Y大明明是僱傭了充足的保潔人員,隨時跟進打掃,執行的是全Y星最高規格衛生標準。但對嚴陽來說,即使這樣也不行,問就是“打掃也還是不乾淨”,就很無解。
臨出門時林望舒看了看休息區外牆又看了看區域內設,總覺得哪裡有些奇怪,但一時又說不出個所以然。
“一樓除了所見的休息區外,應該還有個單獨隱藏區域。”嚴陽解答著。“設計者構思的很巧妙,要不是對空間感感知特別敏感的人,很難發現這點。”
林望舒恍然大悟,“原來是這樣,我就覺得哪裡怪怪的!”又挑眉說道:“要不怎麼說還是咱倆好呢,連空間感都同樣優秀!”嚴陽不愧是他好兄弟,連誇獎自己時都不忘把他也帶上,那他也必須再明著誇一波!
回到寢室,林望舒洗了手脫掉外衣、褲,直接爬上床睡午覺充充電。也不知道是不是上學後突然起的早了,生物鐘有些亂套,今天上午才十一點時他就已經困的小雞啄米般的直點頭。這會他腦袋一沾枕頭,剛聽到浴室傳來嚴陽洗澡的聲音,就昏睡了過去。昏昏沉沉的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只隱約記得睡夢中模糊聽到嚴陽叫他起來吃晚飯,他好像回了句什麼,就又睡了。
第二天迷迷糊糊的林望舒看著星系歷史學教授徐長議夾著教案走到講臺,他才徹底清醒過來,他甚至記不清早上自己是怎麼穿上衣服到的教室,整個狀態像夢遊了一樣。
徐長議在黑板上大筆一揮,“X星”二字赫然如鐫刻般書寫在黑板上。他隨手在褶皺的西服褲上蹭了蹭手上的白灰,又擼起袖子拍了拍黑板,揚起的粉筆灰頓時如雪花般揮揮灑灑,一部分落在他油黑的頭上,一部分落在有些開線的肩頭。
“今天我們這課講的是‘X星的興衰’!”不拘小節的老徐似乎完全沒注意自己紅色襯衣袖子正夾雜在白黑格子的打底衫裡,紅的那叫一個醒目。
徐長議已經給火箭班上了快兩年的歷史課了,這還是林望舒第一次仔細觀察徐長議的長相。有了老羅的前車之鑑,他以5.2的視力,外加過人的觀察力,對徐長議進行一番掃描後,得出結論:老徐的頭髮應該是不知抹了什麼,看起竟然與長時間不洗頭的泛油效果一樣;炭黑的膚色應該也是故意塗黑的,臉頰有塊甚至都沒抹均勻,隱隱的透著些原本的膚色;就連舉手抬足間不經意露出的紅襯衣和紅襪子應該也是特意為之。
他又聯想到Y大的教授們有可能在上課前還要聚眾“抹黑”自己的場景,突然就覺得荒誕又魔性。
林望舒想的太投入,一個沒留神笑出了聲。
徐長議放下教材,點名道:“那麼現在由林望舒同學講講在你的認知裡,X星球是什麼樣的星球?”
林望舒收了笑,從容起身,“我覺得X星和咱們Y星有些相似,又有些不相似。”
“怎麼說?”
林望舒答道:“都是追求和平的星球,但同樣被H星侵略過。可惜的是X星毀滅了,而咱們Y星不但沒被毀滅,反而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