寨的寨外防禦,守狼寨的第一道防線,緊扼渡河區域,在河原大戰裡,能發揮舉足輕重的作用。
二十座投石機,從狼寨移往箭樓間和兩邊去,排成陣的對著另一邊河岸。
河面寬達四百丈至五百丈,投石機彈出的石彈,能否遠及河陣,是個疑問。可是,若河陣的兄弟被逼跳水逃生,又或闖往這邊岸來,將成活的石靶。
須知如自家兄弟被逼投水,那河陣肯定已被敵人佔領,為躲避追殺者勁箭,不得不離岸遊往河道中央的位置,那時投石機將有可用武之地。
二十多個大排筏,繫於岸邊,只要一聲令下,狼軍可登筏渡河,攻打河陣。今次有備而去,絕不重演前夜的情況。
莫哥今早不匆匆發動,乃明智之舉,欲速反不達,怎似如現在般,萬事就緒,只欠一個命令。
沿岸處豎立三組營賬,每組約三十座,提供戰士休息睡覺的方便。
敵人的戰馬集中往對岸的河原區,此理所當然,因這邊岸為山區,多林樹,少牧草。且不論攻打河陣、追殺龍鷹等被隔離者,又或接應默啜撤退的大軍,在在需馬。故此原本在狼寨內的戰馬,全被送往對岸。
狼寨中門大開,敵人進進出出,多為將物資送往下方營地。
寨內的兵奴,大多到了對岸負責搬運、後勤的工作,留守寨內的狼軍,眼所見只六十至七十人,在牆頭和沿牆頭的四座箭樓瞭望守衛。寨內後方的營地,不見人蹤。
狼寨只有一重寨牆,皆因已足夠有餘。牆頭上堆滿檑木,拋幾根滾下斜坡,千軍萬馬也要潰不成軍。
符太道:“下面的肯定不是金狼軍,有人見到莫哥嗎?”
龍鷹答道:“在最右邊箭樓靠河一方的位置,和他在一起的,還有‘紅翼鬼’參骨,他的紅披風特別礙眼,現時正和莫哥說話的,是‘殘狼’燕拔。”
眾人聽得倒抽涼氣,莫哥既在,其他高手亦應在附近。而剩是龍鷹提起的參骨和燕拔,加上莫哥,已有足夠實力粉碎他們劫寨的行動。
宇文朔嘆道:“我們想得過於樂觀。如論指揮全域性進退,莫如在狼寨的牆頭上,大白天還可以打旗號,其他地方都不行。”
桑槐失聲道:“那我們豈非沒有機會?”
符太苦笑道:“如果莫哥掉頭走上來,就是回狼寨休息睡覺哩!”
虎義道:“他奶奶的!我看到‘三目狼人’紇缽吉胡哩!他與三個人從營賬走出來,該是養足精神,由他代莫哥等人守夜。”
容傑沉聲道:“機會就在眼前,只要奪得牆頭和寨門,我們便有機會。”
博真緊張的道:“老虎猜得不錯,紇缽吉胡正朝莫哥、參骨等人的方向走過去。”
符太喝道:“鷹爺!”
龍鷹道:“太少和宇文兄負責對付寨內箭樓上的敵人。老虎、老博和老管三大暴發戶,奪門關門,然後死守大門。桑槐和容傑搜寨,見一個劏一個。”
符太一呆道:“牆頭呢?”
龍鷹道:“交由小弟處理。”
宇文朔道:“是一起發動,還是先後有序?”
龍鷹道:“問得好,先奪門,吸引注意後,攻箭樓。到我攻打牆頭之際,引得所有人從各處趕出來,桑槐兄和小容方發難,之後全集在牆頭上。兄弟們,是勝是敗,還看今夜。來吧!”
第七章 奪寨關鍵
說是一回事,實行又另一回事。
狼寨是頭重尾輕,所有防禦設施,全集中往東寨牆、寨門和箭樓去。後方中央是狼神的祭壇,上仰背倚的猛狼石。原本的樹林被砍伐一空,化為建寨的材料,又或守寨的至尊武器檑木,部分送往牆頭去,部分堆在東寨牆下。
在東寨門和祭壇間,築起四大座正方形的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