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好像是梔子花的味道。
杜妍玉和衣躺在床的一邊,微微蜷著,本想不睡,熬過這麼一個晚上,可是頭一碰到枕頭,那種舒服的感覺就引出瞌睡蟲,最後敵不過睡意,沉沉地與周公約會去了。
夢裡光怪陸離,一會兒夢見顧旭在婚禮上抿著唇的樣子,一會兒又夢見自己兒時揪著媽媽的衣角哭喊著要一起走,如此種種,她一向不愛作夢,從不曾刻意地去回憶過去,但今晚,似乎什麼都讓她夢到了
醒的時候天還是黑的,她喘著氣,一隻手在床頭櫃上摸索著行動電話,想看看幾點了。
“作夢了?”黑暗裡,傳來男人低沉瘖啞的聲音,隨即壁燈被開啟,昏黃的燈光灑落在床頭。
杜妍玉轉過頭,見顧旭裸著上半身,斜斜地靠著,腰線以下被被子裹著,在昏黃的燈光裡,莫名地有一種致命的誘惑。
“還早,繼續睡吧。”說著,伸手摟過呆呆的杜妍玉,環在自己的懷抱裡。
回過神的杜妍玉掙了掙,“這樣太熱了,還是分開睡吧。”
顧旭的下巴抵住她的秀髮,低低笑,“你在怕嗎?”
說真的,她的確有點擔心,不過她有表現得這樣明顯嗎?
“看起來你似乎清醒了,不然,我們做點什麼來度過這漫漫長夜,嗯?”拉長的尾音裡有著蠱惑和挑逗。
“別鬧了。”杜妍玉的臉紅了,背部靠著他光裸的胸膛,似乎能感受到肌膚的灼熱,而他的呼吸就在她的耳邊,令她心跳加快外加體溫升高。
“我想要你,可以嗎?”他的唇移下來,咬著她柔軟的耳垂,滿意地感覺到懷中人的輕顫,“或者,你要我也是一樣的。”
杜妍玉渾身一燙,縮了縮脖子,“我想我們實在不必走到這一步。”
一旦情人的關係成立,他們再也不能像晚上那樣閒適地相處,她想,即使最後不能在一起,她還是不想和他這樣,至少她不想在他的記憶裡,她的身上有著“情人”的烙印,對這些,杜妍玉很堅持。
顧旭的唇徑自向下,輕咬著她脖頸的細嫩肌膚,交合在她腹部的手已從睡衣的下襬探入,撫上光滑的肌膚。
杜妍玉想發出聲音拒絕,但說出口的竟成了破碎的呻吟。
“你這個狡猾的小東西,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些什麼。”他將她緊緊摟在懷裡,長腿伸過去,壓制住她的雙腿,頭側著,一偏就能吻到那張誘惑的紅唇。
“你這是趁人之危。”杜妍玉無法掙脫他的懷抱,有些氣憤。
“顯而易見。”某人供認不諱,手已經悄悄撫上玲瓏挺翹的胸脯,那柔軟有彈性的感覺讓他發出滿足的嘆息聲。
杜妍玉幾乎要羞憤地暈過去,她還以為經過晚上,他們如此和諧輕鬆的相處,他一定不會對她做出這樣的事情,也許是自己想得太簡單,這個男人從來沒有放棄過或是放鬆過對她的打算。
再也不想聽到她口中說出那些拒絕人的殘忍話,他將舌尖探入她的口中,糾纏住她的小舌頭,溫柔纏綿地吮吸廝磨著。
這樣的夜晚,這樣的溫柔,讓杜妍玉有一瞬間忘記了反抗,她的沉默不語讓他的行為更加的放縱,恣意地在她的身上製造著一波又一波的熱潮。
等杜妍玉反應過來的時候,顧旭跪在她的雙腿間,俯下身,肆意親吻著她的身體,那
雙修長優雅如鋼琴師的雙手在她渾身上下游走,所到之處,撩起陣陣情慾。
杜妍玉覺得自己如脫水的魚兒,有些喘不過氣來,“別……”
“來不及了。”顧旭低笑,鼻尖冒出點點汗水,眼睛微微半玻ё牛�飴闋派仙恚�∪獬瀆�蘇帕τ肓α浚�縹O盞牧員��
杜妍玉迷迷糊糊地覺得形勢不大對,“或許你可以去衝冷水澡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