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額頭,一遍遍的,是沒法把那個整天像是傻呵呵笑的傻瓜陸歡,與閻羅王君爺聯絡在一塊,“不對,君爺是有個弟弟,說是這陸家二少,學習成績很好。但是,我想他應該即使考大學也是去清華,北航是不錯,但論名氣不及清華。”
陸歡小朋友一連串言行舉止,與常人想象中的陸家二少截然不同,讓人誰能聯想到這兩者之間的關係。
“我們被他騙得團團轉。”魯玉苦澀地拉開唇角。
薇拉卻不這麼想,指頭點著桌面,想到什麼眼睛一亮,是發出了串大笑,衝魯玉說:“你不覺得這事剛好嗎?我們不知道他的身份,對方更不知道他的身份。對方蠢到了拿他開刀,想嚇唬我們,這可好,先觸到了君爺的黴頭。以君爺那性子,豈會容忍有人敢碰他弟弟!這回有好戲看了。”
“你是說,想讓君爺替我們對付他們,借刀殺人?”魯玉吃驚地問。
“為什麼不能呢?是他們自己倒黴,自己不知輕重,去碰了君爺的黴頭。我們可是什麼都沒有做。”薇拉笑著說,現在她可以整個人都鬆懈下來了,如果對方去與陸家硬碰硬,他們卻能在旁邊只負責看著漁翁得利,讓陸家幫他們收拾掉對方,不是最好不過嗎。
魯玉只是看看她嘴角那抹得意,並不敢隨意吱聲,是想,在學校裡,只是遠遠望著那個傳說中用冰鑄成的男人,都能感覺到令人畏懼的寒氣。這樣唯我獨尊的一個人,能輕易受人擺佈嗎?
君爺等著妹婿與自己弟弟談完,一邊,是和姚爺商量著,怎麼先把這件事大事化小小事化無。這種事發生,說起來學校大領導如果知道,肯定是很不情願見到的。所以,在這事發生後不久,大學裡上一級的領導已經打電話過來主動要求協商了。君爺覺得沒有必要和校方搞僵關係,弟弟畢竟要在這個學校裡念好幾年書,況且,軍隊與校方一直有緊密合作。這事兒,彼此心裡都明白搞大了,對誰都沒有好處。
校方上面的領導坦誠,大學輔導員打電話報警的時候,他們上面的人並不知情,如果知情,肯定不會讓下面的人這樣做的。因此,只要君爺開句聲,他們校方會嚴懲有意報警製造事端的那幾個人。
“這裡面,不止有老師,還有學生。有我弟弟的同學以及師兄,師長。”君爺眉頭細細地琢磨了下,早已心裡有了算盤地說,“我看,這事兒,就算一場誤會,不用去特別懲處那幾個人了。”
“陸少將?”對方很是震驚。
君爺不像是耶穌,能被人打了左臉,還側過右臉給人家打。君爺往往是你敢打我的臉,我一刀割了你脖子。
“你認為,這事只是人家想整我弟弟嗎?如果真想整我弟弟,一個錢包,未免太小氣了。”君爺口氣輕佻,內容卻讓人坐如針氈,“我可不想讓我和我弟弟都變成傻子,被人拿去當借刀殺人的工具。”
所以薇拉的如意算盤必得落空了,不止如此,她還必須為這個想法付出代價。君爺既不會放過敢碰他弟弟的人,也自然不會放過想拉他弟弟和陸家下水有著同等險惡用心的人。
蔣衍走出來時,剛好聽大舅子與校方通完電話。
君爺問妹婿:“問出眉路沒有?”
“剛好,這事,與我昨晚去了清華無意中打聽到的事有關聯。”蔣衍道,“這事據我朋友的口氣說,整件事的眉路,現在尚不清楚。我們最好先等等,不要打草驚蛇。只是這樣,歡兒在這件事上要受點委屈。”
“沒事,年輕人受點委屈是應該的。”君爺輕描淡寫的目光,停頓在後面出來的弟弟臉上,微微帶了些凌厲的兄長之愛。
陸歡馬上藏到了姐夫身後。雖說他哥聽他出事,是立馬趕過來讓他免受無辜的牢獄之災,但是,不保準,接下來,他哥要開始教育他了,像他自小到大那樣,行使鞭策是愛的教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