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來的姐夫挺滿意的。”
“我有什麼滿意不滿意的,只要我姐喜歡,他對我姐好,這就行了。”蔣衍舉雙手挺冤枉地說,不過說回來,他是存了點小私念,有個兒科醫生的姐夫,他以後的孩子若是生病了怎樣,都不用擔心了不是嗎。
狡猾地摸一把下巴頜。
蔓蔓不理老公了,心裡只是為蔣梅喜滋滋的。只要不出意外,這兩人應該很快結婚的。於是,送結婚禮物的事,得開始安排了。
意外來於,東子第二天去夏令營的時候,帶了趙夫人新送給他用的小書包。這書包,遠比小傢伙以前所有的書包,都要漂亮新穎,一看,即是不同凡響。班裡的小朋友看到,都圍了上來,小嘴巴一個個嘖嘖的。連老師,都把小傢伙叫到一邊教育,問他媽媽怎麼可以學起了攀比。
小傢伙一愣,答:“不是我媽媽買的,是我的新奶奶送給我的,說是見面禮。”
這麼一說,所有人都知道了趙夫人兒子趙文生,要娶小傢伙的媽媽即剛離婚不久的蔣梅。
蔣母聽見王鳳的報信時,手機直接掉進了馬桶裡。她慌慌張張地跑去問女兒是怎麼回事,進了女兒的家門,看見趙文生正好衣冠楚楚地坐在客廳裡,正式向她丈夫提親。
蔣父想都沒想,直接答應:“沒有問題。”
蔣母扶住門框,對著丈夫喊:“你沒有和我商量呢!”
“這種事還需要商量嗎?”蔣父搖搖手,老婆愛擺架子的性子他不是不知道。
蔣母氣得一跺腳,面向女兒:“你和他要結婚的事,有沒有告訴思全?”
蔣梅一個皺眉:“我告訴他做什麼?”
已離婚,一刀兩斷。她蔣梅不是放不下的人,再說是程思全虧欠了他們母子。
“你不告訴他,孩子認誰當爸?”
小傢伙走上來,都覺姥姥是雞蛋裡挑骨頭,而且要拿他這個小孩子生事,最討厭了,小臉蛋皺得緊巴巴,有些生氣地說:“兩個都是我爸爸。”
“你這孩子,爸爸只有一個,怎麼可以變成兩個呢?”蔣母斥起了小外孫。
蔣父驀地變了臉色,你說反對就反對,為什麼非要去戳孩子幼小脆弱已有過傷害的心靈。
“爸,你坐著。”趙文生伸手攔住蔣父,走過去,把低著頭的小傢伙抱起來,面對蔣母,“如果你再敢對我兒子再說出這樣的話,我會讓他不再認你這個姥姥!”
一個原本斯斯文文的人,一旦發起脾氣來,絕對是天地為之變色。
趙文生驟然的一句低喝出口,如雷聲轟頂,蔣母踉蹌,退了好幾步,直退到門口外。
小傢伙靠在他懷裡,都能感受到他渾身的怒氣,小腦瓜驚訝地抬起,看著他慍怒的側臉:狐狸,這是要保護他嗎?
“走吧,阿梅,還要到民政局辦理手續。”趙文生是有點怕嚇到懷裡的孩子,斂起了情緒,壓制住怒火,向蔣梅和孩子柔聲說。
蔣梅對這樣的媽也沒有話說了,拎起包,走在前面,去開車。
看他們一行三個人走下樓梯,說是要去辦結婚,蔣母驚慌失措,追下樓:“阿梅,你聽媽說——”
蔣父從後面拉住她的手。
她一甩,怒飆:“你攔我做什麼!”
哪知蔣父比她更兇:“你攔孩子去辦喜事做什麼!有你這樣當媽的嗎!”
“我怎麼當媽了?”蔣母急,委屈。
“你好意思說。好女婿好兒媳你不要,偏要那些花言巧語只會拍你屁股的,你這個當媽的腐敗到這種程度,只差讓你兒子女兒大義滅親!”蔣父吼完話,一甩門,一鼻子灰噴到蔣母臉上,蔣母當場傻了。
車子開到民政局。見有個人影,好像是早早已經站在那裡等著了。蔣梅等車開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