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秋燕甚至是誇女兒一把:“浩雪,你現在終於會想事情了。”
連做媽的都這麼說自己女兒,溫浩雪之前看來乾的蠢事真是不少。
嘟下嘴的溫浩雪,洋洋得意甩出第二個主意:“還有,我們不是弄了這輛車嗎?把這車,也送回到公安局裡找失主,說是在公路的半路發現的,我們等了很久不見失主,好心幫著開到縣城報案。”
車子應溫浩雪的提議,開到縣城公安局。公安局裡的警力,此時已經幾乎都派出去支援災區,僅留下幾個留守的,忙得不可開交。
來問情況的市民,一個跟著一個。
溫家人一行,進了派出所,拿著車鑰匙的溫鳳姊帶頭擠進人群裡,等不及把這個犯罪證據交給警察。
“排隊!都排好隊!”前臺負責接待諮詢的一名民警,站起來維持秩序。
眾人往後退,唯獨不怕死的溫鳳姊往前擠,結果被她突破到了最前方。
看著她插隊的民警向她一個瞪眼。
溫鳳姊臉皮素來厚,反而咧嘴笑:“同志,公安局同志,我是來報案的。”
“報案?”
“是,有人把車子停在公路上,連鑰匙都沒有帶走,我們這不怕車被人偷了,趕緊開到公安局裡,請公安局同志調查車主。”說罷,溫鳳姊把車鑰匙雙手奉上。
民警盯著她手心裡的車鑰匙,眼睛眯起來看著她。
溫鳳姊被對方那針一樣的目光掃得心裡一涼一涼的。
“小斌,你去外頭看看,是什麼車?”
旁邊拿筆記錄的另一位民警,立馬起來,拿走溫鳳姊手心裡的車鑰匙,向外走。
看這情況好像有些詭異,張秋燕其她三個人,都不敢往前走了。
“媽,你說我們偷的會是誰的車?”溫浩雪使勁兒撫摩心口,眼皮直跳。
這個問題她們的確沒有認真地想過。
溫鳳姊說那個車主是個腦子不正常的,但是如果不是呢?是故意停在那裡的呢?她們畢竟是沒有等人就把車開走了。
“什麼偷?我媽那是借,那是好心幫他開回到縣城,否則那車早也被水淹了。”廖舒雅氣沖沖駁她的話,卻是沒有想到,如果她們不私自把車開走,或許那車主不會被困水災現場被水淹了。
走到外頭看完車的民警,跑回來,氣促地說:“是,車牌號車型都是之前有人報案的那輛。”
溫鳳姊驀地被子彈射中了腦袋的感覺,當最近的民警拿出鐵銬掛上她手腕時,她嗷地尖叫起來:“不是,不是我!我沒有偷車,我的女兒她們可以作證,我們是來還車的!”
還有同伴?
盜竊集團?
張秋燕等人,驚慌失措間,一溜跑到門口,被門口站崗拿槍的同志堵了個實。
就此,四個犯罪嫌疑人一併抓獲,帶進了審訊室裡問話。
“是,是,車找到了。但姚上校不在車上。”抓獲她們的民警,抓著電話筒,向報案的陸賀棟通話。
山裡訊號不好,但陸家不是完全沒有辦法聯絡到縣城。在陸君帶人去追人後不久,陸賀棟與家裡幾個長輩商量後,親自坐車,趕到了附近的火車站。火車站的訊號不比陸家村,遠比陸家村要好得多,終是被他聯絡上了縣城裡的公安局。想著或許姚爺已經一路護著蔓蔓到達了縣城,於是和公安局裡的人先打聲招呼,讓他們留意姚爺的車到達縣城沒有。至於,蔣玥那邊,因著老頭子的命令,不明著插手過問了。然是知道在昨晚上十點左右,蔣父蔣衍父子,是伴隨蔣玥一塊離開了縣城。到了這個時間,姚爺和蔓蔓,都仍是未到達縣城。
隨著時間推移,不僅姚爺蔓蔓未到,去追人的陸君他們五輛車,都未到縣城。
到早上據聞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