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絕後患,別說襁褓中的嬰兒,就算還在腹中,也絕不可能讓他活著。”
“仇人見面自是分外眼紅,安劍清一眼認出了他是當年袁家留下的那個孩子。”
“要說安劍清是怎麼認出來的?其實也很簡單,不過是因為他跟他的父親太像了。”
“無論是他的眼神,身形,又或者外貌,跟他父親比,只能說青出於藍,勝於藍。”
“二人見面,自是不像是故人見面,他們之間無需敘舊,也無需說那些虛偽的話。”
“二人見面,雙方都沒有拔劍,眼神卻充滿殺意,不能讓人懷疑,下一秒他們就會朝對方揮刀。”
“二人眼神一凜,雙方當即打的不可開交,袁承志武功確實高強,即便比不上安劍清,他也能與他打平手。”
“二人打成平手,談不上誰對誰手下留情,如果不是武功不允許,也許他們早就死了千百回。”
“袁承志修煉十八年,終於有機會見到仇人,他當然絕不手軟,而安劍清僅僅是因為他不想死。”
“因為不想死,他當年便對袁家下手,當了那個殺了那麼多人的劊子手。”
“十八年後,袁家那個還活著的孩子來找他報仇,也在他的意料之中,唯一沒料到的是,看起來武功挺厲害。”
“畢竟他每日殺那麼多人,有人想著復仇實屬正常,可他卻沒想到是袁崇煥之子。”
“二人打起來當然是絕不留情,旁人甚至看不清他們的招式,只看著忽上忽下,忽高忽低。”
“袁承志雖說心中有恨,但畢竟忠厚善良,他又怎麼會是老奸巨猾的安劍清對手?”
李長安說到此處,眾人皆紛紛議論起來。
“仇人見面分外眼紅,他們自然不會手下留情。”
“袁承志還有些優柔寡斷,上位者可不能是這樣的性格。”
“這只是他少年時期,日後一定會改變的。”
“人總要慢慢成長,也總要給他時間和機會。”
“如果他如此優柔寡斷,日後害死的人可不僅僅是他自己。”
“依照他的身份,他就不可能是個普通人。”
我知道他是我的仇人,我知道我不該手下留情,可我真的無法下手。
我也恨自己的優柔寡斷,可我暫時沒辦法改變。
李長安悠悠的放下茶杯,繼續說道。。
“袁承志幾次三番的手下留情,可是安劍清卻對他毫不留情,明明有幾次機會,他都可以殺了安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