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殘疾!”
聲音有些脆,脆裡帶著些焦糊味。
“姐姐這是去哪裡?”
一個聲音忽然出現在了她的身後。
這人慢慢的轉過身,看到了一個人,這個人是她認識的,兩人的關係還挺好的。一個叫秦虹蓮,一個叫秦芳官。
“你……怎麼是你?”秦芳官吐了一口血,謹慎的盯著慢慢走過來的秦虹蓮。
“姐姐,你跟我走吧!”
秦虹蓮說。
“你認為我們走得了?”秦芳官恨聲道,“那禿驢用了手段,我們走了就是個死。”
“姐姐現在不也是快死了嗎?”
秦虹蓮走近了,停下來,看著秦芳官。
“哈哈,是啊,我也快死了,所以走不走有什麼關係?”
她一笑,血又像是不要錢的噴出來一大口。
“禿驢的計劃別人破了,恐怕不會善罷甘休……”秦芳官喘著氣,“你我逃不掉的。”
“不,逃得掉,只要你想,反正就是一死……”
秦虹蓮眼睛裡有光。
秦芳官:……
我不是想死,我是迫不得已,如果逃走能活,我肯定逃;如果不逃能活,我肯定不逃。
誰讓我活,我選哪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