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惟安最不忿這一點,憑什麼阿貓阿狗都可以,這麼帥的自己和這麼帥的好兄弟嶽嘉明卻都不可以?

喝到最後已經完全跟那個叫麗莎的女孩無關了,嶽嘉明叫了代駕,到了家門口把沈惟安扛了回去,沈惟安這個身量,嶽嘉明費了很大的力氣才沒被壓趴下,站在客廳裡兀自喘了好一會。

他沒法把沈惟安扛上樓弄進臥室,便由著他睡在了一樓客廳的沙發上,只是給他換了睡衣,又把被子抱下來給他蓋好,還給他倒了杯水放在了茶几上。

沈惟安的發洩來得快去得也快,第二天醒來已經徹底雨過天晴,他再也沒提過女孩的名字,彷彿前一晚頹唐的傻逼不是自己一樣,瀟瀟灑灑地向前看去。

嶽嘉明現在對沈惟安來如風去如霧的所謂「戀情」也習以為常,這些都只是小感冒,打個噴嚏隔夜就能好,嶽嘉明覺得自己才是病入膏肓,像個中世紀的肺炎病人,燒心燒肝,無藥可解。

每一段只有兩個人生活的平靜時光嶽嘉明都很珍惜,沒有第三者,沒有外界幹擾,他珍惜是因為他知道,這樣的平衡隨時會被打破。

過了一年,到大二學期末的時候,沈惟安收到了家裡的訊息,其實這幾年他跟家裡也沒有完全斷了聯絡,尤其是跟母親,日常通電話與訊息是有的,某年春節沈惟安沒有假期回不去,沈旌和羅瑛破天荒還來了一趟倫敦,只是無論怎樣,沈惟安沒再用過家裡給的錢,就在父母來倫敦過春節的那一次,他心平氣和地跟他們講了他為什麼要這麼做。

這固然有爺爺去世而他渾然不知的因素在,他當著沈旌的面也直白地講這一點他永遠也不會原諒父親,但是堅持到後來,他發現凡事靠自己的狀態其實不壞,雖然常有捉襟見肘的時候,但總能想辦法撐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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