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踩得疼痛不已,大吼道:“李承乾,今日你若敢動這二女,我就一頭zhaungsi在你面前!看父皇回來,你如何解釋!”
白玉樓緊皺眉頭,低聲勸說道:“殿下,今日氣出得差不多了!若是李愔真的死在靜心園,事情就鬧大了!”
李承乾臉色陰沉,“我還想要玩弄刀馬的女人呢!這廝作為不良帥,竟然跟李恪走得如此之近!”
“殿下,您至少還有兩個月時間監國,何愁大事不定?”白玉樓陰笑著說道:“說不定被殿下寵幸後,那女人就心繫殿下了呢!”
“哈哈哈!說得好!”
李承乾鬆開腳,李愔的手已經沒有知覺,“今日本太子便給六皇弟一個面子!你們靜心園的人聽好了!這事只是開始,本太子抽空便會過來!”
在一眾狗腿子的前呼後擁俠,李承乾走出靜心園,指了指懸掛的牌匾,說道:“靜心園這三字,本太子怎麼覺得如此礙眼!”
“唰!”
劉凱腰間唐刀出鞘,輕鬆將“靜心園”的牌匾斬成兩段,“請太子殿下過目!”
“好!果然順眼了很多!”李承乾隨後說道:“天策府,是不是該整頓一番了?玉樓,這件事就交給你了,還有什麼聽雨樓!”
長安城的天氣如大姑娘般,說翻臉就翻臉,袁天罡和李淳風坐在聽雨樓內,一邊喝酒,一邊聽著顏少卿講著《西遊釋厄傳》。
“帝星黯淡,有生死之劫!”李淳風看向袁天罡,說道:“袁兄,你那師父有難了!”
袁天罡將杯中酒一飲而盡,似乎並不盡興,“淳風兄!我那便宜師父的命,你算不準!你看好晉王,我無意干涉,若你敢夥同胡利謀害我師父,莫怪袁某無情!”
李淳風也不氣惱,始終保持著笑容,“我並未做手腳,只是李治繼位乃是大勢所趨,你我都是隨時出世之人,你豈能看不清?”
“你說《推背1圖》?”袁天罡冷笑一聲,“事在人為!我師父雄才大略,又豈是晉王所能及?貧道願以百年修為豪賭,李治休想繼位!”
“好!那貧道便接下了,百年修為對你我只是過眼雲煙!”
兩名仙師談笑間,便將百年修為拿出當了賭注。
臺上的顏少卿只覺得心神不寧,“殿下,您走以後,長安城可不太平啊!”
沂蒙山下,百丈崖瀑布下,李恪睜開眼:“天無絕人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