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官互相對視。
蔣鍾延走下樓梯邊看到了氣焰高漲的孔家熹。
“蔣少爺,別來無恙啊。”
蔣鍾延走到沙發前,伸手示意孔家熹,“坐。”蔣鍾延吩咐身邊的女僕,“給孔副市長上茶。”僕人點頭退下準備去了。
“不用客氣啊,蔣少爺。我只是來傳達北平政府的一向重要決定。”
“喝過茶再說也不及。”蔣鍾延從容地端起茶几上的茶。
情落海上=
落情站在街邊,伸手招來了一輛黃包車。上了車。
車伕拉著車朝前跑去。
落情在郊區的時候就下了黃包車,獨自一人朝森林裡走去。
落情最終停在了一個山洞前,在洞口停了停才走進山洞。
山洞裡很黑,落情拿著火種點燃了山洞壁上的火把。落情在山洞裡站了很久,“出來吧。我知道你一直都跟在我身後。”落情等著。身後果然傳來腳步聲。“敏敏,姐姐很想問你。”落情轉身,果然看到訥敏,不過沒想到訥敏竟然拿著槍指著她,“為什麼,你這麼恨姐姐?”落情心痛地看著訥敏。
而訥敏仇恨地看著落情,手裡的槍絲毫沒有鬆懈。
“難道只是因為蔣鍾延?”訥敏是她這輩子最呵護的人了,而她拿著槍,隨時都要了落情的命。“是不是,還有姐姐不知道的原因?”
“閉嘴!你不是我的姐姐。”訥敏冷冷地道。
“我一直把你當做我的親生妹妹。”落情朝訥敏走去。“我知道你為什麼會跟著我來。”
“廢話少說,金庫在哪裡?”訥敏也乾脆上前一步,將槍口直直地抵在落情的胸口。“不說我就殺了你。”
“我從來沒有想過你我會有這樣的局面。”落情低頭看了眼黑色的槍,“如果,殺了我能解決你心裡所有的仇恨的話,你就一槍殺了我。可是敏敏,我們不能仇恨為藉口而輕易地結束一個人僅有一次的生命。呂福寶是無辜的,甚至蔣仲林也是無辜的。我以前以為報仇也許就是一命抵一命。可是我看到蔣仲林死後,我並沒有一種快感,反而是無助。如果我們被仇恨衝昏了頭腦,拿著槍解決別人的生命來趁報仇的一時之快,我們和那些所謂的仇人有何區別,那樣,我們的手裡也沾滿了血,也是一個殺人兇手,我們自己就變成了我們最恨的那種人。所以,敏敏,有什麼仇恨和恩怨告訴姐姐,姐姐替你想辦法。姐姐不想你一錯再錯。”
“我的辦法就是父債子償!當年你父親是如何對待我父親的我就會用同樣的方法對待你!”訥敏很激動。
“敏敏,事實的真相併不是你父親對你所說的那樣。你被騙了。”
“你知道我父親沒死。呵呵,沒想到吧,當年你父親的陰謀沒得逞,我父親活得好好的呢,他現在要和我一起向你拿回屬於我們的東西。”
“你知道當年是誰下毒害死我父親的嗎?又是誰派人將索家上下洗劫一空的嗎?”落情回想昨日她去找肖書堯。
她來到了肖書堯的辦公室,肖書堯看到她有點驚訝,“我正準備去找你呢。”肖書堯走到門邊關上了門,並且將門反鎖了,“落情我有重大的發現。陳志忠終於說了。”
聽到陳志忠的名字,落情有些驚訝,“你……”
肖書堯意識到自己沒把話說清楚,便準備從頭開始說:“落情,其實鍾延訂婚的那天,我看到了你想拿刀殺蔣仲林。從那個時候我就開始懷疑你,我覺得你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我跟蹤你,看到你進了陳志忠的家,並且在門外聽到了所有你和陳志忠的對話。你走後,我進了房,我向陳志忠問了所有事。我懷疑陳志忠有事瞞著我。後來我查到陳志忠有一個女兒,我嚇唬陳志忠,他的女兒在我手裡,要他告訴我實情,否則就殺了他女兒,陳志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