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不滿。
邢類修的到來,讓原本熱鬧的辦公室一下變得鴉雀無聲,遲鈍的朱苡萵也感覺到不尋常的氣氛,便轉頭尋找問題的源頭。
“你怎麼來了?”朱苡萵看見邢類修,高興的向他走了過去,不過也注意到他的臉色很難看,“咦?你不舒服嗎?”
邢類修緊抿著唇,不發一語,讓人不知道他在想什麼。
“你是來找我的嗎?”朱苡萵好奇的問。“不回答當預設哦!”
他依舊不語,面對他那陰陽怪氣的表情,她快受不了了。
“阿修,我們出來一下。”朱苡萵說完,便拉著邢類修走出去。
裡面的人莫不因為朱苡萵的舉動感到錯愕,只有張力民心中已有了解答。
原來他就是朱苡萵口中的阿修,看來他是沒希望了……
朱苡萬將邢類修拉到邢氏集團頂樓的咖啡廳。
“兩杯咖啡,謝謝。”服務生連話都還來不及問,朱苡萵已點好東西並坐定位。
“難怪你都沒什麼朋友,你看你剛剛的樣子,誰會想跟你做朋友啊?陰陽怪氣的,活像人家欠你幾百萬似的。”朱苡萵才一坐下,就先將邢類修念一頓。
“我不喜歡你剛剛跟人調笑的樣子。”邢類修突然開口,讓朱苡萵片刻無法思考,良久才慢慢消化邢類修的這句話。
“你把話給我說清楚,誰在調笑?”朱苡萵快被邢類修說的這兩個字氣瘋了。
邢類修其實心中也開始後悔自己說話太重了,這行為活像妒夫似的。
妒夫?邢類修看著眼前的朱苡萵,難不成自己真的喜歡上這個女人?不然怎麼解釋自己這個脫序的行為?
“說話啊!”朱苡萵不耐的催促,非得要邢類修給她個交代。
“我只是不喜歡你跟其他男人這麼熱絡。”
“你……”邢類修火辣辣的回話讓朱苡萵一陣傻眼,連話都接不下去了。
“你對那個男人該不會有好感吧?”這項猜測讓邢類修十分不舒服。
“你在發什麼神經啊?”朱苡萵終於回覆神智。這個阿修在搞什麼啊?
“張力民是跟我討論公事,你不要想歪好不好?還有,你別把我形容的跟花痴一樣,什麼調笑,小心惹火了我,連我這個唯一的朋友你也保不住哦!”朱苡萵不滿地警告邢類修。
“對不起,你們的咖啡。”服務生來到兩人桌前,發現不尋常的氣氛,小心放下咖啡後便快速走人,深怕待會被無辜波及。
“你看,連服務生都怕你!”朱苡萵不滿地碎碎念。
邢類修發現朱苡萵的念功實在了得,但不知怎的,他竟然不討厭,反而百點樂在其中。
“我投降了好嗎?”邢類修發現,只要面對朱苡萵,他實在板不起面扎,面對朱苡萵的不滿,他只能舉雙手投降。
朱苡萵睇了邢類修一眼。“這還差不多。”
“你這麼會念,可能會嫁不出去耶!”邢類修有感而發地說。
“你再說一次!”朱苡萵眼中一小簇的火花正慢慢燃起,語調聽得出正在強壓心中的怒火。
“我說實話你又生氣,好難伺候!”邢類修發現逗朱苡萵也是一件有趣的事。
“你……”朱苡萵一時詞窮,惱羞成怒之下,伸出左右手,食指相連,“切吧!”這個朋友不要也罷!
邢類修真是愛煞了朱苡萵那張多變的臉,但,現在是什麼情形?
“這是什麼意思啊?”邢類修不懂。
“你不會告訴我連絕交的手勢你都不懂吧?你有沒有童年啊?”朱苡萵開始打量眼前的邢類修。‘
“對不起,我從小几乎都待在國外,每天都有上不完的課……沒有什麼機會接觸其他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