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眾廠長們聯絡。
吃吃飯,喝喝酒。
這幾天見的,基本全都是榆市的受害者。
“真不是人乾的事!”
“我去年賠了一大筆錢,真的,差點血本無歸,結果現在才知道……”
“你聽說過沒?有個鋼鐵公司去年不是剪綵?一包鋼水正要倒的時候,結果突然卡了殼……”
“哎,我聽說過,後邊不是說是報廢了?”
“對對對,報廢了,不過啊,我要說的不是這個,前兩天我才知道,原來這個卡殼的機器!”這人一挑眉梢,一拍大腿:“哎,對,就是出自榆市的!”
那可是上百萬的產品啊,全都報廢了。
這麼大的事,之前咋全都不曉得呢?
只知道原廠賠了一大筆錢,抹了。
“榆市收的尾嘛,他們有錢啊。”
雖說一直在生產偽劣產品,可榆市這些大廠的老闆,還是挺愛惜羽毛的。
當然,愛惜的是自己的羽毛,可不是別人的。
聽了這話,所有人都嫌棄地撇撇嘴。
好一個死道友不死貧道,這事幹的可真不地道。
等他們說得差不多了,氣氛也慢慢炒熱了,一個個義憤填膺,恨不得食榆市之血肉,陸懷安才出面。
他的意思很簡單,他要告那個竣誠工廠。
眾人聽了之後,竊竊私語。
半晌,有人疑惑地問道:“陸廠長,那我們呢?”
“你們告不告地,都是可以的。”陸懷安微微一笑,並不強求:“只是我提前說一下我的想法,我是想,立個標杆在這裡,讓人知道我的底線。”
他要把竣誠工廠,徹底告到他服。
也讓後來者心裡有個數。
敢虎頭拔鬚的,就要做好承擔他怒火的準備。
眾人聽了,紛紛點頭。
“對,不然的話,一個竣誠倒了,千千萬萬個竣誠站起來,我們告是告不完的。”
“得讓他們知道怕!”
這正是陸懷安所想的。
眾人紛紛贊同,說著也想告。
不過,有人就遲疑了,忍不住疑惑地道:“可是,為什麼只有竣誠呢?”
還有些別的小廠和小作坊什麼的,也都假冒了他們的產品啊。
要不乾脆一起告?
陸懷安聽了這話,搖了搖頭:“我沒打算告其他的。”
因為他的產品,只有竣誠假冒了。
畢竟新安零件廠的東西還是算比較好的,小作坊不一定仿得出來。
只有竣誠,生產線勉強湊和,居然給他們搗鼓出來了。
不過,這話他不會說。
陸懷安笑了笑,攤開手:“我們得集中精力,立起一個典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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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餘的表情,彷彿對什麼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裡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麼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