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
兩人這才踏進了門檻,卻見其中有一人正在看書。那人還算年輕,濃眉大眼高鼻樑,唇有點厚。頭髮用沉香木簪豎起來,衣裳寬大。看見兩人過來,便放下書,伸手攤開指著旁邊兩張血櫸木太師椅,“請坐。”
宋雨仙瞧見他手上還帶著一個銅色的扳指,扳指光澤圓潤,想必是戴著很久了。
“您就是武林盟主?”
武林盟主笑了笑,頗顯出幾分大度來,“正是在下,難道不像?”
“像,像極了!只是沒成想武林盟主竟然如此年輕!”宋雨仙說著就坐下來,將那鏽跡斑斑的鐵劍放在桌子上,發出一聲輕響。
武林盟主打量了宋雨仙一眼,又瞧了瞧一旁沉默不語的祈荼,道,“不知二位前來所謂何事?”
宋雨仙正待說話,卻被祈荼搶了先,只見祈荼抱拳,然後恭恭敬敬地道,“段盟主,想必我祈家之事您也知曉,九泉弈譜原本是我家祖傳之物,卻被人奪了去,來人還不肯善罷甘休,追殺我等,請盟主主持公道。”祈荼說完又低下了頭,手緊緊握成拳頭。
“祈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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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田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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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孫後代無不德藝雙馨,在棋藝上的造詣尤為高明,碎玉堂同祈家比起來,也是望其項背,不可同日而語。”
“盟主謬讚。”
段章放下書,盯著祈荼,“只是江湖上傳言,得九泉弈譜者得天下,這棋譜既然是你族人編撰,你應當也知其中緣由?”
“都是江湖謠言誤傳罷了,若是如此,我祈家豈能落魄到如此地步?只是既然是先祖之物,後輩自然應當小心珍藏,如今被人搶走,著實愧對先祖。”
“你可知是何人奪去?”
“魔教。”
聽到“魔教”這兩個字,宋雨仙注意到,段章意味不明的笑了笑,才斂起神色,一本正經道,“魔教不除,我武林怎能太平。少俠不必擔心,且暫住府上,賊人定不敢造次。”
“多謝盟主。”
潦潦草草地談了幾句話,段章便讓人領這兩人去廂房休息。宋雨仙跟著祈荼就進了屋子,祈荼正要關門,卻見宋雨仙擠了進來,“有兩間廂房。”
宋雨仙直接拉了張椅子坐下,一手撐在桌子上,問,“你怎麼從來沒和我說過你家的事情呢?”
“家醜不可外揚,況且,我也怕連累了宋少俠。”祈荼輕輕咳了兩聲,便不敢再看宋雨仙。
宋雨仙有點奇怪,問,“你老躲過幹嘛啊?我都說了,我又不是風風那個喜歡男人的,不會對你做什麼的!”
祈荼膚色白淨,穿著一身青色衣衫,十分樸素俊秀,若是臉上染著紅暈,那的確有些少年青澀的模樣,雖說他年紀上比宋雨仙大了許多,卻不似宋雨仙這般大大咧咧,因而常常被說得啞口無言。
眼見天色晚了,明明兩人的屋子就只隔了一道牆,宋雨仙卻偏不過去,反而往床邊走,寬衣解帶,“我就要在這兒睡。”
宋雨仙嘟著嘴,自顧自地往床上躺。
祈荼也不想和他爭辯,轉而往外走去,“那我便去隔壁睡吧。”卻被宋雨仙攔住,嚷嚷道,“你身上傷還沒好呢!你一個睡,晚上誰照顧你啊!”
祈荼蹙起了眉頭,抱拳道,“只是宋少俠這幾日照顧我頗為費神,如今我傷勢好轉,便不再勞煩宋少俠了。”
“你別宋少俠宋少俠的,多生分!”
祈荼抿了下唇,輕聲道,“我、我知道了。”此時叩門聲響了起來,一聲又一聲。
“誰?”
門外那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