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報恩人救命之恩。”
“不用,你現在給銀票就可以了。”秋小風又說。
那老爺子連忙伸手在懷裡摸了摸,皺著眉頭道,“唉,都怪老夫出來得匆忙,身上沒帶什麼銀票!若是恩公同老夫回去,自當備齊銀子謝恩!”
秋小風盯著他手上的扳指看。
那老爺子便把扳指取下來遞給秋小風,說,“這扳指我就贈與恩公,只是我帶了許多年,怕染了濁氣,委屈恩公了。”
秋小風不過試他一試,也沒有接過來,說,“罷了。那就叨擾府上了。”
那老爺子又將扳指重又帶在了手上,喜得情難自禁,道,“多謝恩公。”
秋小風便跟著他回了府上,這家人姓呂,匾額上刻著“呂府”二字。兩邊侍衛見到老爺子回來,連忙點頭哈腰,朱漆大門拉開也是氣勢恢宏。這裡又要比方府繁榮得多,裡面上百小廝來來往往,可熱鬧極了。
不多時就看到一個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人引來,牽住那老爺子的袖子哭哭啼啼地道,“老爺,您可算回來了,想死奴家了。”
那老爺子冷著臉,將她揮開,道,“成何體統,沒見著有客人在?”
那女人被推開,稀奇的看了秋小風兩眼,又哭道,“老爺,才一會兒不見,你就對我惡聲惡氣,莫非是對我厭煩了?”
老爺子將手背在身後,轉頭對著秋小風道,“讓恩公見笑了。”
秋小風被領到了客堂,立即就有人端了好茶上來,秋小風沒有喝,又問,“不知呂老爺所謂何事?”
老爺子笑了笑,恭敬道,“不知恩公師從何人?怎能如此厲害?”
“無門無派。”
“方才那賊人有意行刺,如若不是恩公相助,犬子早被奸人斬於刀下,老夫多謝了。”
秋小風並非看不出來真相,不過是那公子搶了人家娘子又把人家逼死了,因而被人找上門來。只是這世上閒事何其之多,若是件件都要插手也是不能的。
“呂老爺不必介懷。”
“犬子惹是生非,恐怕遇見這事也不是一兩回了,”老爺子痛心疾首的扶額,搖頭,“老夫身邊沒有什麼能人異士,也護不了他周全,不知恩公可否屈就?”
原來是打的這個主意。
秋小風明白過來。
他指了指自己的腿,道,“我並非高人,腿有殘疾,恐怕保護不了令郎的。”
“少俠說哪裡話,今日我見您三兩招便將刺客逼走,定然是武功卓絕的。您不用擔憂,銀票我呂府也是不缺的,您要多少,您開個價?”
秋小風愛財如命,這個條件誘惑太大。秋小風差點便要同意了。
“我趕路路過此地,還有要事在身,恐怕不能勝任。”
“少俠若有什麼差事要辦,我便差人打點了,你看如何?”
“此事借不得人手,請呂老爺諒解。”
那呂老爺思索一陣,只得作罷,又道,“少俠不如在府上歇息一晚再走不遲,今晚老夫便在元亨酒樓設宴招待恩公,請恩公切莫推辭。”
盛情難卻,秋小風點頭同意。
兩人談完,秋小風便被帶往別處歇息。僕從逮著他兜兜轉轉,路途上跟一個人打了照面,那人穿著一身書生裝扮,看見人也唯唯諾諾不敢正眼,秋小風便問邊上的人是誰,那丫頭說,“這人是咱們老爺世交的兒子,那位世交故去,他便來投奔老爺。前兩日和老爺大吵一場,老爺便說要趕他出去。後來這事怎麼平息下去的,也未可知。府上的人遇見也是互不過問。”
那丫頭碎嘴,自然是被邊上的人說了,道,“你同少俠說這些作甚?還不快領著少俠去廂房。”
那丫頭慌慌張張的點頭,說知道,便向秋小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