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壁上果然有兩個洞口,裡頭黑忽忽的,每一個都有一人高,不見人跡,不聞人聲,洞口卻有明顯的踐踏過的痕跡。
兩個洞口之間,有一條繩索從上墜下,繩索粗如兒臂,李詩順著繩索往上看,只見繩索直達山壁頂,山壁頂插著一面紅旗子,迎風招展。
李詩一看就明白了,山壁頂的那面紅旗,是讓信鴿認地方的標記。
因為這兩個山洞地處山坳,又有濃密林木遮掩,信鴿根本沒辦法認地下落,一旦信鴿認準紅旗,落在山壁頂以後,住在山洞裡的人再利用繩索攀上山壁頂,取下信鴿。
正看到這兒,只見左邊山洞裡走出一個人來,是個中年漢子,江湖人打扮。
這個人李詩沒見過,也就是說這個人不在上“五臺山”的那幾個裡頭。
這中年漢子出洞口經過空地,正向這片林木行來,也就是說他直向著李詩藏身處行過來。
正好!
李詩等他走進這片林木,來到左近,閃身撲出去,迅雷不及掩身,一下就制住了他。
那中年漢子只覺身邊一陣微風,然後脖子上就像上了一道鐵箍,等到明白是怎麼一回事的時候,不但一口氣憋得他差點沒昏過去,混身也不能動彈了。
他看見了李詩,也清清楚楚聽見了李詩說話:“想活命就乖乖的聽話……”
他覺得脖子上的鐵箍鬆了些,忙道:“朋友,你找錯了人了吧,昨晚上砸‘土窯子’的不是我。”
他才是真弄錯了。
李詩將錯就錯:“是誰?”
“是老喬。”
“老喬?”
“他叫喬明。”
“真是他,不是我,不信你待會兒可以問,我要是騙了你,你可以隨便拿我怎麼樣。”
“他長得什麼樣?有什麼特徵。”
其實,李詩不必問這,他一點也不關心昨天晚上是誰砸了‘土窯子’,他就以這麼問,只是讓對方沒有戒心,以便待會兒問別的。
那漢子道:“好認,老喬好認,我們這幾個人裡,數他最醜,要不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