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到的,就憑他那清虛境三層的修為?這不可能,難道他真的是近日午夜時肆虐縱劍門各處的不知名妖獸魔影?
安思明腦中駭意難平,不由得大叫道:“桃師伯救我,你莫忘了你答應過燕家的事。”
桃劍白眼中寒芒一閃,然後大步邁出,整個型過崖上罡風四溢,氣息爆響。黃然身上那股濃郁的血氣魔性也被這股強大的威壓所抑止。
桃劍白就定定在站地黃然面前,冷眉相對。
“敢在我刑過崖上動手,你小子膽大得不像話。”桃劍白大手伸來,毫無阻滯地抓住黃然的肩膀,用力一掐靈力便從他的五指中射出,灌進黃然的體內。
這桃劍白的靈力與趙扶極的大不相同,趙扶極的靈力霸道無匹,但是帶著一種正大光明的磊落,而這個桃劍白的靈力除卻毫不遜色的霸道之外,還多了一份趙扶極沒有的陰毒。
那些透體而入的靈力,迅急地封住了黃然的琵琶骨以及體內數個引氣生力的穴道。黃然周身的血氣驀然間煙消雲散,那股澎湃的殺機也隨之不見了。黃然驚疑不定地看著桃劍白,此人究竟想做什麼。
桃劍白像是看穿了黃然心中所想一般,說道:“老夫什麼也不想做。只要你老老實實在這劍祖洞中面壁兩個月即可。”
黃然怒視桃劍白,罵道:“憑什麼讓我面壁。”
桃劍白笑道:“他們給你加的罪狀雖然是欲加之罪,不過你也不是全無過處。單就擅闖他人獨修之地,以及擅自銷燬同宗屍骸,便足夠讓你面壁兩個月。”
桃劍白見黃然猶自不服,便說道:“若是你想要換種處罰方法也可以。”
安思明聽罷忙道:“桃師伯,萬萬不可,你忘了你是如何答應燕家的麼?”
“你給老夫閉嘴。此地哪有你說話的份兒。”桃劍白厭惡地喝了安思明一句,直喝得安思明雙耳欲聾,再不敢插話。
桃劍白繼續說道:“另外一種,你與那熊奇泊一樣,吃我二十二鞭,若是你還能安然走下山而不倒。我就不追究你的罪過。你們之間的事,任由你們自己去解決。至於你殘殺同門的嫌疑,只要你在七天之內找到真兇,便可了結。若是你吃完鞭刑之後,走不下這刑過崖,那便老老實實在呆在劍祖洞中。你看如何?”
熊奇泊是到刑過處去領二十二鞭,而黃然卻是桃劍白親自執行二十二鞭,雖然數目一樣但這其中可謂天差地別。熊奇泊修為是清虛境十層,受完那二十二鞭至多不過是皮外傷,執行靈氣走下這刑過崖不成問題。但黃然若是受完桃劍白執行的這二十二鞭,想來半條命都要交待在這裡。
黃然堅定道:“我選鞭刑。”
桃劍白眼神玩味,問道:“你可確定。老夫下手可從不留情,即使是你修為再獨特,也吃不住的。當年多少內罡境七八層的異傑都在桃劍白笑道:“明智之舉。老夫鞭下,即使你服下禁神天花,也仍然減不了你身心的半絲痛楚。”
我的鞭下慘叫求饒。”
黃然斷然喝道:“我選鞭刑。”
桃劍白笑道:“很好。老夫就看看你的骨頭是否如嘴上的那般硬。”
所有縱劍門的弟子,都知道縱劍門之中有三樣東西最可怕。其一是趙扶極的劍,其二是燕赤俠的怒,其三便是這桃劍白的鞭了。前兩者較少見到,所以多數存於零零散散的傳言之中。但桃劍白的鞭則不同,因為不少縱劍門弟子都品償過其中滋味。多少事前對桃劍白的鞭刑嗤之以鼻的人,最後都活在這鞭影的惡夢之中。這鞭子可不僅僅是鞭撻肉~身那麼簡單,而像是在抽擊你的靈魂,那種痛楚你無法忽略,無法避開,無法忍受,無法壓抑。能禁受住這種痛禁的,不是靠著修為,只能是無究強大的意志力。
黃然屈著關膝跪蹲在行刑臺前,而他的身後正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