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然凌辱過後有了身孕。而且傳謠者故意將其中細節進行惡意的編造,彷彿黃然就是一個色中妖魔一般。黃然也不清楚為什麼會有這種謠言,昨天的謠言裡還有數位男子做為懷疑物件,可是今早起來外面議論的物件便全然是自己了。黃然懷疑是柳伏風搞得鬼,不然昨天他為何忽然找上門來說那些話。只是黃然不明白,這麼做究竟於他何利?黃然思來想去,覺得問題或許還是出在那個客入弟子的資格之上,若是自己因為這件事情被奪去了客入弟子的資格,那麼自然會有人頂上。
雖然因著修煉玄光天動訣的因素,黃然的心境已經頗為堅定,但這次卻有些許的煩躁了。黃然也不清楚為什麼會如此,按說他與燕可可並不十分熟悉,嚴格來說初遇時還有些惡感,但卻現在卻頗有些擔心這個與他同齡的女孩子來。
黃然正躁坐在寢居內,閉目養神。忽然間一道音符破空而至,黃然信手捏爆,一道聲音便入了他的腦海之中。
“速到棲劍大殿。”這個聲音是趙孤痕的。
黃然心頭一凜,趙孤痕的聲音裡有些許的急促,想來事情不會簡單,黃然下意識地覺得可能與近期的謠言有關。
黃然推門而出,卻見王孤臣已立在懸劍崖上等著他。
王孤臣看了看黃然,神情自然而平淡,說了一句:“一起走吧。”
王孤臣說完也不再理會黃然,只是單手一招,一柄長劍便從他的腰側閃出,瞬間迎風而大,化做數丈大的光華落在他的腳下。
王孤臣見黃然怔在原地,便說道:“上來,一併去棲劍大殿。”
黃然心頭豔羨王孤臣的這柄飛劍,我什麼時候才能擁有一柄自己的飛劍呢。這御劍橫空之術,確也是無比吸引人呢。黃然被王孤臣一聲輕喝,驚破了幻想,便忙跳上王孤臣的飛劍。等黃然站定,王孤臣嘴裡吟了一句短咒,那劍便如箭離弦,飛射至半空之中。
棲劍大殿又一次聚齊了三宗九部的主要人馬,黃然入殿之時,忽然間殿內一片寂靜,都拿眼神盯著黃然,只不過這次的眼神大多都帶著詭異的目光。
王孤臣見黃然臉色有異,便拍了拍黃然的肩膀,將黃然帶到邪劍部所在的位置。
正講著事情的趙扶極拿眼看了一眼黃然,隨即繼續說著,不再理會黃然。
黃然立在王孤臣的身側,任其他人的眼神在他的身上掃來掃去。
趙扶極輕咳兩聲,將眾人的目光收束回來。
“還有三日便是劍道聖會,一切會前事宜我們都已準備完畢。這幾日已有不少散修與小門派之客卿來到我宗門,具體接待由雲雨宗下水劍部內三司負責。”趙扶極看了一眼井風荷,後者含笑點頭。
趙扶極接著說道:“明日,其餘三大道派便會到達我天南山。這是大事不能有絲毫差錯。拓月坊向來與雲雨宗交好,人數也不多,便也交由雲雨宗接待。拳劍宗則由風雷宗負責接待,最後的拾玄閣嘛——”說到此處趙扶極似有意似無意地看了燕赤俠一眼,然後說道:“便由掌門下三部負責吧。可有異議。”
趙扶極此句雖是問句,但顯然沒有絲毫徵求意見的意思。這個安排如此明顯地忽略了燕家,在座的人都嗅到了一股山雨欲來的氣息,不禁有些又驚又憂起來。
燕赤俠笑了笑,第一個表態道:“掌門運籌全域性,安排極為得當,燕某最是認服。不過燕某隻是擔心有些弟子應為接待客人而怠慢了修行,以至於在賽時落了下風,那便不美了。”
果然如此,在座的人都感覺到了趙燕兩家在劍道聖會前的緊張氣氛了。
“燕師弟明顯多慮了。接待不過一兩天之事,能費多少精力?修仙之人若是這點干擾也無法排除,不若迴歸紅塵,做那俗人去。”趙扶極搖了搖手,輕聲說道。
燕赤俠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