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是因為這些日子太忙，她根本就沒有時間好好思索過去的事，過去那些有些美好的記憶，還被留了下來。”

“總之他們之間已經萍水相逢，無論卓一航是否還活著，於她而言以及無關緊要….….”

“練霓裳已經不想再和卓一航去追究到底誰對誰錯，也不想再去解釋武當的事是不是她做的？”

“說這些已經沒有必要的意義，她知道他們之間總有一天會如此，因為他們都不想讓步。”

“在最後的時間裡，練霓裳已經不想再浪費時間，她想要儘自己的努力，在為明月峽設幾道防線。”

“以免自己死之後，明月峽還是被錦衣衛一鍋端了，到時候那些人可怎麼辦呢？”

李長安說到此處，眾人皆紛紛議論起來。

“居然這麼快就只剩最後幾天了嗎？”

“她只是中毒，又不是無力挽回，應該有解藥的吧？”

“不過是因為她沒有去找解藥而已，否則早就找到了。”

“也許對她來說，明月峽的未來比較重要。”

“在下覺得她分明是想趁此機會離開這個世界，然後去找卓一航。”

“練霓裳不會如此，她有自己的驕傲。”

如果我不知道仇人是你，我尚可以心平氣和。

如果我知道仇人是你，我不能殺了你，我該如何面對族人？

李長安輕輕地看著眾人，隨後他說道。

“經過霍彩蝶的悉心照料，卓一航順利過凌慕華的關卡，凌慕華也不會再故意為難他。”

“能透過關卡，也證明他有機會能夠恢復武功，也證明他可以離開這裡，回到武當。”

“也證明他可以去殺了卓一航，或者保護她，可以選擇自己未來的路，而不是隻有一條，就是做回普通人。”

“有武功，人生就會有無數個選擇，有無數條路可以選，而不是他沒有選擇。”。

“他成功後，霍彩蝶成了最高興的人，可是想到他的離開，又再次陷入哀愁。”

“霍彩蝶是真的愛上了他，只可惜知道他屬於外面，知道他永遠不會留在此處。”

“對霍彩蝶來說，卓一航是她見過的唯一的外人，是她此生最難以忘懷的人。”

“可對卓一航來說。他只是救命恩人，她救了他，給了他希望，也僅此而已。”

“從前他沒有愛上過何萼華，現在他也沒有愛上霍彩蝶，他這一生唯一的愛都給了練霓裳。”

“霍彩蝶為卓一航穿上爹爹當年的衣服，帶著他去見了那位前輩，卻不知已勾起前輩的傷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