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無礙。”
布須天靈機無限,那並非是指靈機源源不絕冒了出來,而是一切都是常恆不變,有如那從元氣大海中攝取元氣一般,你用去多少,就還補的多少出來,所以清濁靈機若無人去取用,也不會有什麼太大變化。
只是唯一不同是裡間誕生的魔物,恐怕三個紀曆以來,不知有多少大魔在裡生誕出來。
可通常來說,不管其如何了得,沒有周還元玉,其等都是無法達到真陽這一層次之中,所以無需畏懼,除非是有大能刻意相助。
現在需提防的,其實還是域外天魔,此輩在虛空元海利用了不少濁氣魔頭,說明不乏利用此輩的手段,若在昆始洲陸上也如此做,則可能會引發更多變故出來。
好在他身為魔主之一,對其等一舉一動都是知曉,目前遲堯三人現在一門心思與先天妖魔與爭奪虛空元海,暫還沒有這等打算。
宇文洪陽道:“既是兩方阻隔,那為何還有少數魔物到達地表之外?”
張衍笑道:“堵大不堵小,阻強不阻弱。”
宇文洪陽一思,點頭道:“高明之舉。”
魔頭孕化,除了汲吸濁氣之外,通常還需要彼此吞奪,可若放開一個口子,弱小魔物可往別處逃遁,其實就是從某種程度上對其進行了削弱,並還可以使得地表生靈不至於完全對此類東西無有防備。
張衍道:“為免這些出來的魔物過多出現在某處,故是這些漏口分散在了各處,宇文掌門若要用此立足,我可將其中一些轉挪到一處。”
宇文洪陽一聽,站起一揖,鄭重道:“多謝張殿主相助。”
張衍笑了一笑,道:“此只是小事,倒是宇文掌門需得明白,昆始洲陸並非善地,而是劫起劫滅之所在,從中或能得取好處,但亦可能被因果劫數捲入進去。”
宇文洪陽道:“張殿主所言,我亦明白,只我輩一入道途,就已是外劫加身,若是畏於這些,休說登臨上境,如眼下這般成就也是奢望。”
張衍點首道:“宇文掌門心中有數便好。”
宇文洪陽來此目的已是達成,於是站起告辭。
張衍也未挽留,命景遊代自己相送,隨後他沉思起來。
世上諸事,看似都是毫不相干的,可若深究,其實都有牽扯關聯。
現在宇文洪陽到來只是尋常,可落在他這裡,未必就不是因果顯兆。
他想了一想,就往昆始洲陸地底深處觀望,起初還好,可到了屏障之下,看到只是一些模模糊糊的景象。
這是因為當年那層壁障設布之人並非是他,所以才被阻隔,除非他起法力將之直接撤去,否則難以透過這些望到內裡情形。
本來不能直接望見,他也可以直接推算,可現在天機混淆不明,他也難知裡間變化會否於那未來有礙,為此事他也與旦易幾人商量過。
旦易等人的意見,是現在情形不明,不單是他們,恐怕諸方勢力都是如此,但不管是什麼事,終歸是會露出端倪的,還是以等待為妥,若真是某處生變,以眾人之能,再是做出反應也不算太遲。
張衍考慮下來,也沒有窮究不捨,要是能此次閉關,能成功尋得進入三重境的門徑,等自己真正煉成此等修為,那什麼事都可解決。
大尹原。
隨著去往法塔的信眾增多,如今這裡已不是黃沙漫天,煙塵蔽日的景象了,而是被人以大法力挪山搬石,倒移江河,造就成一片靈山秀境。
尤其是在必經之路上,載滿了靈花秀樹,皆是結有累累果實,若是行人疲憊飢渴,自可摘下食用。
這日,道途之外來了一名面目清秀俊美,身著深赤袍男子,看去好似什麼修為也無,可偏有給人難以測度的異樣感覺。
他並沒有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