跡了,當可在此設立一個宗派,當然,他們真正目的只是為了修築法壇,這般做也只是為此舉打個掩護而已。
張蟬道:“公道友和墨道友這二位,功法神通在展演出來時,與此處所用之法頗有幾分相似之處,連那龍宗來人也未認出,正好冒稱血裔。”
公池道:“據韓道友所言,這裡所有血裔都有一個祖脈源頭,不知我等該借托何等神怪的名頭?”
墨雋無所謂道:“虛空之中神怪無數,隨便編造一個便可,他人又哪裡知曉?”
張蟬偏頭望去,道:“韓小子,你來得最久,最此間之事瞭解最深,你如何看?”
韓定毅想了想,道:“此間之人有傳脈血碟,能溯清本源,驗明正身,雖然我等不可能容其檢視,可神怪到此存在與否,卻是能夠問對虛空的得知的。”
張蟬奇道:“何謂問對虛空?”
韓定毅道:“按照此界說法,所有神怪都是從虛空之中誕生的,有虛空之母之說,手段高明之人可直接向虛空問話,若無感應傳回,則可證明此間並無這等神怪。”
墨雋皺眉道:“這麼說來,所以我等就只能假託一個世上本就存在的神怪了?”
韓定毅道:“正是。”
墨雋道:“可韓道友曾言,似這些神怪,都有感應之能,若是冒稱,發會否可能引得其過來?”
韓定毅道:“也有這等可能,此世之人就從來無有敢於冒稱的,怕的就是被神怪盯上。”
張蟬不以為然,一揮手,道:“怕個什麼,就如此做好了,修築法壇只要幾月時間,那神怪若是敢過來,那一併殺了便是。”
華英翎笑道:“其實不必為此擔憂,按照韓道友的說法,神怪就算尋過來,也自有這方天地之人去對付。”
眾人一想,發現的確如此。芎陸之上六大宗主要職責之一,便是應付由虛空侵入現世的神怪,要是真是引發了那等結果,此輩哪裡可能知道這裡情由,不管願不願意,都要頂上去,更何況現如今還在嚴防戒備天外來人和虛空神官,其等更不可能忽視了。
既然此事不用擔心,眾人也就不再掛心,再稍作討論,就定了一個名喚倉收的神怪為那血脈源頭,從記載上看,這神怪極其稀少,從不主動攻襲,但有一點,其變化極多,多數時間以怪鳥形貌示人,其血裔在各處界天內也是稀少異常,可以最大限度防備有心人探查。
至於那宗門之名,因為只是用來掩蓋真正目的,所以眾人本來打算隨便取上一個。
可華英翎卻提了一建言,說佔據這片地界後,將來很難言否要用得著這個宗派,所以定名倒也不能太過隨意,只是各人連提了幾個,都是不如人意。最後華英翎還是言道:“上尊一脈當年名喚昭幽,不如就喚幽藏血宗如何?”
張蟬當即拿定道:“就用此名了!”
眾人定下此事之後,便各去忙碌,或是調息理氣,養精蓄銳,或是加固陣法,四處留意情形,不過一連幾天沒什麼意外,只是司馬權也沒回來。不過眾人倒並不為他擔心,天魔之身是最難消殺的,哪怕他們這些人都是敗亡,恐怕其也一樣不會有事。
這一日,虛空裂開,自裡出來兩人,模樣俱是粗豪高大,身上裹著一層硬甲皮袍,看行止就不似人身修士。
張蟬等人直接就看出其等本來面目,判斷此是兩頭古妖,只是能到此地,當也是前來助戰的。
果然,那兩人上前打一個躬,左手那人恭敬言道:“我二人受上尊諭令到此,聽候諸位真人差遣。”
張蟬精神振奮道:“來的好,我們這裡正缺人手,只有你們兩人麼?”
那人道:“回稟真人,本來共是七位,只最後唯有我二人到了此處,其餘都是不知下落了。”
張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