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初突然說出的這句話,猶如一道驚雷在安靜的房間裡炸響,正在專心致志地給趙拓按摩的 18 號女子不禁微微一愣。
她那原本靈活熟練的雙手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般,瞬間僵在了半空中,就連手上的動作都出現了明顯的停頓。
一直愜意享受著按摩服務的趙拓敏銳地察覺到了身後傳來的異樣,他緩緩抬起頭,目光如炬地望向了北初。
只見趙拓的眉頭緊緊皺起,形成了一個深深的“川”字,臉上流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不悅之色。
“你繼續。”趙拓的聲音雖然不大,但卻透著一股不容置疑的威嚴。
聽到這話,18 號女子如夢初醒般回過神來,連忙輕輕應了一聲:“嗯。”然後趕緊調整好狀態,重新開始了手中的按摩動作。
而此時的北初也意識到自己剛剛的言行可能有些冒失和失禮。
他有些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衝著趙拓尷尬地笑了笑,便識趣地閉上嘴巴,不再追問下去。
與此同時,另一邊的顧飛將注意力轉移到了身旁的小君身上。
他的目光落在了小君脖子上懸掛著的那個半月牙型的吊墜上,眼中閃過一抹好奇。
“你這小吊墜還戴著呢?看起來挺特別的。”顧飛微笑著開口問道。
小君下意識地摸了摸胸前的吊墜,眼神中透露出一種難以言喻的情感,緩緩說道:
“唉,畢竟它從我出生的時候就一直陪伴著我,要是不戴著,總覺得心裡空落落的。而且範奶奶曾經跟我說過,也許靠著這個吊墜,將來有一天能夠幫我找到我的親生父母……”
說到最後,小君的聲音變得越來越低,彷彿一陣微風吹過便能將其吹散,整個人的情緒也隨之變得有些低落起來。
看到小君這般模樣,顧飛心中不由得泛起一陣憐惜之情。
他輕輕地拍了拍小君的肩膀,安慰道:“會的,一定會的。別太難過了,相信總有一天你一定能夠和你的親生父母團聚的。”
說完,顧飛便不再多問什麼,只是靜靜地陪在小君身邊,用溫暖的目光給予他無聲的支援與鼓勵。
小君是一個身世可憐的孤兒,自幼便失去了雙親的關愛。
從小就在孤兒院長大,孤兒院的院長姓範,所以他也叫範賢君。
眾人繼續享受著,時間也慢慢的流逝,大概兩小時後,服務結束,按摩師退場。
見18號離開,趙拓有些不捨,但隨後便開始和眾人解釋。
“你們別誤會,18 號其實也是個可憐人。她是個孤兒,因為臉上這塊胎記,剛出生就被拋棄了。”
眾人聽了,臉上都露出驚訝和同情之色。
特別是小君,在聽到這位女子竟然和自己有著同樣的遭遇,心中更是一陣難受。
北初撓了撓頭,說道:“沒想到她還有這樣的身世,那她後來是怎麼長大的呢?”
趙拓微微嘆了口氣,說:“她是在孤兒院長大的,吃了不少苦。後來為了生計,來到了這家按摩店工作。她很努力,也很善良,雖然命運對她不公,但她從來沒有抱怨過。”
現場一片沉寂,對於這件事都有些心酸。
“好了,就這樣吧,回去。”見此情形,趙拓開口道。
眾人起身活動了一下筋骨,感覺渾身輕鬆了許多。趙拓看了看大家,說道:
“今天就到這裡吧,大家回去好好休息,準備迎接明天的挑戰。”
眾人紛紛點頭,然後各自準備離開。
北初走到趙拓身邊,小聲說道:“教練,剛剛不好意思啊,我嘴快了。”趙拓擺了擺手,說:“沒事,以後注意點就行。”
北初嘿嘿一笑,便跟著其他人一起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