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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不可抗的原因,斷更了一週,現在事情忙完了。恢復更新,沒說的,補吧。。。唉!)
酒宴持續的時間很長。畢竟許家在省城的人望擺在那兒。不僅是老牌兒的地方勢力,許家老大還是蜚聲海內外的商界精英,京城中央還有個許老二坐鎮。雖然只是個部級領導,在官員遍地走的京城來說,只能算是個二線官員,但也足以讓許多人仰望得脖子痠痛了。有這麼雄厚的底蘊,十個人估計得有九個半想在腦門子頂上一個許字標籤。
因為他們都知道,如果真的能靠上許家這顆大樹,那就代表著眼前出現了一條金光大道。無論政界還是商界。
透過多種途徑得知許老爺子要過壽,逮到這麼個難得的機會,那些八竿子打不到的親戚先不算,就那些和許家曾經有過幾次交往,和許氏兄弟有過一面之緣的都找藉口往上貼。即使被人看不起嘲諷臉皮厚也無所謂,畢竟這是人之常情,社會現狀。
人,逐利而生,面子,尊嚴,是不值錢的。權,錢,交織在一起就是勢。有勢就有一切,否則,一切都是假的。
正事談完了,光是扯皮拉關係套近乎的時間就佔去了大半。從上午十點多開始一直到到晚上九點左右,仍舊有些戀戀不捨的客人們才陸陸續續離開凱威酒店。
作為壽星公的許老爺子則早早就離開了宴會現場。一來呢,是因為老人家年歲大了,不喜歡這種亂哄哄的嘈雜場面。另一方面,就是老人家可以理解兒子的孝心,但是很反感他這種鋪張浪費的做法。
但不管怎麼說,許老爺子這次生日過得也算是紅紅火火,熱鬧之極。
回到家中,將自己關在書房裡的許老爺子拿出孫女兒送給自己的那方印章,在剛剛藉著酒勁兒完成的那幅潑墨煙雨圖右上方的位置上小心翼翼的蓋了下去,看著印跡硃紅,小方框裡橫勾豎勒的四個“百戰老人”陽文篆字。從政幾十年,依舊沒有卸掉軍人氣質的許老爺子越看越滿意。
在普通人的眼裡,只要是篆字的印章,除了朱文或者白文,亦或者是陰文或者陽文以外,看上去區別都不大,但懂行的人能從小小的篆字印章上看出刀法,佈局,流派。
身材幹瘦,頭髮花白了一半的許老爺子老花鏡片後面的眼睛眨也不眨,將這方小小的印章在拿在手裡,湊在臺燈下端詳了好久,他決定,明天一定要將自己的老友,省書畫院院長夏天中請過來,讓他看看這方印章,順便請教一下這上面的刀法佈局出自那一流派。
其實,他心裡好奇的不僅這一點,更好奇的是究竟是何人出手,替自己的小孫女兒刻下的這方印章。
直到老伴兒在書房外不停的招呼他休息,他才依依不捨的放下了那方雕著他屬相印紐的印章。
……
夜,涼如水,冷意沁人。滿天的星星像灑下了無數亮晶晶的寶石,車鳴如潮,人流湧動的街道不安靜,反而喧譁噪鬧,省城的夜生活此一時刻剛剛開始。城區街道,高樓大夏,各色霓虹爭相閃爍,璀璨耀眼。
位於江畔附近,毗鄰防洪紀念塔下的那條已有百年曆史的老街,又叫中央大街。這裡禁止機動車輛通行,地面全是尺長的青石鋪設而成。街道兩旁的建築風格融合了東西方建築理念的精髓。能在這裡體現到濃郁的俄羅斯風情,十足的歐風味道。
柔嫩玉頸纏繞著雪白的絲巾,卡腰的黑皮夾克,黑絨褲包裹著緊繃筆直的修長美腿,黑皮靴,高吊著馬尾,對比強烈的黑白映襯下,精緻的五官,白嫩臉頰,高挑的身材,將整個人顯得青春張揚,靚麗無比的許夢飛穿梭在人群當中,慢步遊走在人頭攢動音樂聲不斷響起的大街上。
她基本上每年都會來一趟。而且每一次回到省城。中央大街都是必到之地。不為購物,只是很單純的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