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握住秦舒的手:「後來芙蓉偎失火,我以為你寧願自焚,也不肯跟我。我有時候夢中驚醒,想你那樣堅韌的性子,必定不會自焚的。後來,在京城看見你,你不知道我多慶幸你還活著。大通票號的大掌櫃秦舒,昔日的婢女董憑兒,哪一個才是真正的你呢?」
他自嘲笑一聲:「以衣冠見人,是俗人濁物,我陸賾自詡才高,卻依舊以家世鑒人,也不過一介庸才罷了。天津海難的時候,其實我早知道你不對勁之處,只是我想試一試,你心裡是不是當真沒有我?」
秦舒猛然抬頭:「你早就知道?那……那些小船跟著你的十幾個侍衛?」
陸賾道:「他們都沒有死,活得好好的,外放去衛所了。」
秦舒鬆了口氣,那就好,那就好。
「我開始的時候恨極了你,想著這樣也好,就這樣斷了吧。我在回京的路上想得好好的,可是……可是一見了你,又拋到腦後去了。我有時也恨自己,拿得起,放不下,一副浮樑子弟的心性。」
說著他從枕頭下拿出個摺子下來:「什麼放妻書,不過哄你的一張紙罷了。你我是先帝賜婚,要上摺子請罪,這才算過明路的。」
秦舒接過來,開啟來,果然是一封請罪摺子——罪臣陸賾,以家事擾聖聽……
陸賾不說話了,望著秦舒,連呼吸都屏住。秦舒瞧得很慢,一字一句,良久合上:「你這個人有百十個心眼,把我耍得團團轉,我又哪裡知道這次到底是不是真的了?」
陸賾吶吶:「自然是真的了。」
秦舒抬眼,拿了摺子,站起來:「那就多謝陸大人了,前塵往事,一應作罷了。」說罷,半瞬都不停留,掀開簾子往外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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