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天才和實力,告訴所有人,他霍去病一人可以抵擋千軍萬馬。
“不知太守找我們有什麼事情?”
河東太守方正業欲言又止,看了看劉瀚,似乎想讓他迴避。
“劉弟與我情同手足,生死兄弟,沒有什麼是不能和他說的。”
“既然如此,那我就說了,將軍是否知道自己的身世?”
霍去病似乎想到什麼,“自然知道,我母親是當今皇后的妹妹,大將軍是我舅舅,怎麼了?”
“人皆有父母,將軍知道自己的父親是誰嗎?”
這一刻,霍去病有些激動,“大人知道?”
沒有人不想知道自己的父親和母親是誰。
霍去病出生於西漢建元元年,即公元前140年,是平陽侯府的女奴衛少兒與平陽縣小吏霍仲孺的私生子。
霍仲孺當差期滿,回到平陽縣,與在長安平陽公主府的衛少兒失去聯絡。
因此,霍去病一直不知道自己的父親是誰,她母親也沒有跟他說。
霍仲回到家中又娶妻生子,與衛少兒斷了關係,不通音信。
而霍去病的母親衛少兒生下霍去病後,與陳平曾孫陳掌有私情。
當衛子夫當皇后之後,衛少兒身份便尊貴起來,不再算是女奴了,就嫁與詹事陳掌為妻。
霍去病心裡很清楚,陳掌不是自己的爹,他是一個私生子,力量不夠強之前,他沒有主動揭開,現在他有能力揭開了。
整個大漢王朝,除了漢武帝和衛青,就他最尊貴。
“嗯,他便是霍仲孺,河東郡平陽縣的縣吏,你的父親。”
隨即,在平陽縣舍,霍去病與霍仲孺見面。
他向當年拋棄了自己的父親霍仲孺下跪道:“去病早先不知道自己是大人之子,沒有盡孝,萬分慚愧。”
霍仲孺愧不敢應,含淚道:“老臣得託將軍,此天力也。”
隨後,霍去病為從未盡過一天父親之責的霍仲孺置辦田宅奴婢。
在後世的劉瀚看來,生而不養,斷指可還,未生而養,百世難還。
這霍仲孺啥都沒有幹,從來沒有撫養過霍去病,就給了一個細胞,還是一半那種,不值得霍去病如此,現在霍去病發跡了,又來相認,更多看重的可能是利益,情義卻是沒有多少的,
但這畢竟是漢代,孝道非常重要,他始終是霍去病的父親,血濃於水,縱然劉瀚有想不開心,但也隨他去了。
然後,他們來到了霍仲孺的家中,只有一個小院子,霍去病為他置辦的院子還沒有搬進去。
劉瀚也看到了霍仲孺的妻子張氏,以及一個12歲的孩子。
這孩子目光平靜,沉默寡言,倒是長得一表人才,小小年紀,看著就心思沉重。
“這個是賤內,這個是你弟弟,叫霍光。”
“這個是你哥哥,霍去病,朝廷的將軍,冠軍侯,這個是水車侯。”
霍仲孺相互介紹起來。
“拜見侯爺!”
他的妻子張氏一時間愣住了,倒是旁邊的霍光規規矩矩的行禮,不卑不亢。
“起來吧,等這次回來,我就帶你去長安,不錯,不錯,以後叫我兄長就好。”
霍去病拉著他的手,讓他起身,仔細端詳了一下。
“你叫他劉哥就好,他是我的生死兄弟。”
劉瀚忽然笑了,走上前,摸著霍光的頭,反覆摸,霍光愣住了,想反抗,但拿起來的手又放下了,顯得非常侷促。
“以後我罩著你!”
他內心狂笑,我可是摸過霍光的頭,這也是大腿呀。
就在霍光要破防的時候,他放手了,別說,摸著挺舒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