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一說?”
面對白袍老者的惡人先告狀,姚愉婉也有些看不下去了,怒斥道。
“怎麼,今日之事,劍宗與青虹劍派真的要管到底了不成?”
白袍老者面色不善,眯起眼睛開口。
“諸位莫要在爭執了,此事皆因我等而起,多謝姚仙子與季道友出手,此事還是交於我來處理吧”
上官止殤邁出一步,朝姚愉婉與季萇青拱拱手,不想平白受了他人恩惠,人情債最是難還。
“呵呵,你來處理?你拿什麼處理?交出你幾人的項上人頭嗎?”
白袍老者氣極,今日是怎麼了,莫不是他玄天閣的名頭不好使了?怎麼誰都能過來踩上一腳不成,這劍宗與青虹劍派加在一起他或許還要忌憚三分,但面前這個散修又算怎麼回事?
“不知我玄陰宗聖子的身份,夠或不夠?”
上官止殤冷冷掃視了一眼老者,從納戒中取出一枚令牌掛在腰間,令牌上刻著一個陰字。說話間,體內一股陰煞之氣破體而出,席捲全場。這塊令牌是當初斬殺陰明皓時,從他身上獲得的,現在拿出來冒充玄陰宗聖子的身份剛好合適。眾人看到那塊令牌,和他身上的陰煞之氣,對他的身份再無懷疑。
“玄陰宗,什麼時候敢與我玄天閣叫板了?真是不知死活……”
白袍老者臉色陰沉的可怕,要論實力,他玄天閣不懼在場任何一個勢力,有自傲的資本。
“諸位道友,要想動手,請出城解決,如要在城中動手,休怪我啟動防禦陣法了”
梁隊長很無奈,他這人最怕麻煩了。眼見事情越演越烈,都快上升到宗門火拼了,他閃身攔在眾人中間,適時插話打斷。幾人先前並未動用真氣,更多的是用境界威壓進行試探,所以並未真正觸發城中的防禦陣法。
“好,今日看在梁隊長的份上,暫且先放過你們,待天驕選拔戰結束,再來清算”
白袍老者終是退縮了,此次昌盛城的天驕選拔,玄天閣這邊只來了他一個尊者,實在不宜與幾大勢力同時結仇。
“你們兩個也是來參加天驕選拔戰的吧?最好祈禱不要碰到我,否則,哼”
在一旁冷眼旁觀的錦衣少年,突然指著花向月和青虹劍派的小丫頭道。他雖然生性桀驁,卻並不愚蠢,知道今日這個情況肯定是打不起來了,只好將主意打到兩個同齡人身上。以他先天二重天的修為,打兩個後天境界同齡人,那還不是手到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