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事?”
保鏢嘆氣。把事情再彙報一遍:“少爺,十方軍軍團長來了幾次電話,詢問集團支援哪位接班人?”
等了半晌,仍沒有得到丁點回復。他抬起頭,毫不意外。他精明能幹地主子又神遊去了,唇角那抹不自覺的微笑就是最好地說明。
不就一個貼在面頰之上的感激之吻,值得主子這麼回味麼?不知有多少妖嬈女人等著向他主子獻吻,那種乾巴巴的青澀唇面相貼完全是小孩子的遊戲。難道是主子想女人了?好,馬上安排!
這時,窗外那棟別墅裡傳來一陣開門關門的聲音,之後是汽車發動地聲音,不一會兒,黑色的SUV車在轟隆聲中向市中心方向賓士而去。這是每日海茵特小姐去看望主子情敵的序章。在這之前,海茵特小姐每天上班必搭主子的車,名曰節省汽油費。
現在。保鏢同情地望了一眼主子,海茵特小姐心中只有那位宰相府公子。如何才能打倒主子的情敵讓主子抱得心上人歸。在集團內部已重之又重地被提上日程。誓死也要達成目的!
“安排什麼?”珀勒豐終於停止了那不必要的少年戀愛症候,他輕輕掃了一眼自作主張的保鏢。道:“辛貝洛克區下一任軍團長,你去告訴他們,我們支援安塔羅。”
保鏢不解,珀勒豐挑挑眉,回問道:“不明白為什麼?”“是的,少爺,如果安塔羅接手,就意味著北橋正式插手金沙軍權,這與我們地大計有害而無一利。”
珀勒豐點點頭,道:“是這個道理。可是反過來想,你不覺得安塔羅很年輕嗎?表面上,他年輕得只有宰相後臺這個資本,所以,在軍中他不敢輕易換人,我們安排在那兒的人可以不動,這就是年輕的好處。”“只怕安塔羅不甘心做一個傀儡軍團長,他也很有些能力,他未來地丈人可是財政大臣依薩格。”
珀勒輕輕一笑,道:“說到點子上了。你看安塔羅有這麼雄厚的背景,有錢有權,怎麼可能甘心只做一個傀儡呢?想要讓北橋全面掌權,沒有比發動戰爭更有效地手段。辛貝洛克區與西維隆邊境緊鄰,要找一個戰爭藉口太過簡單,但金沙與西維隆這場戰爭,他註定失敗。
你要清楚,安塔羅和葛萊士根本不是一個層次上地,哼,換比比埃爾還差不多點,這是年輕的又一個好處,呵呵。”
保鏢恍然大悟,道:“少爺,我馬上去安排。”
珀勒豐極為滿意保鏢地辦事能力,他轉身去陳衣室換制服去上班。
早上九點過五分,遲到的阿蘿吐著小舌頭偷偷溜進安安靜靜的辦公區,其他隊長不是外出工作就是在開會。九點三十分正,珀勒豐開完會出來,他隨手拿過位置上的外套,道:“小妞,出發。”
“來了!”阿蘿把桌子上東西胡亂一收,拎著包包跟在珀勒豐後頭外出公幹去也。車上,她問道:“誰的案子?”
珀勒豐在開車,他說道:“這次我們跟(通緝)A榜的結巴大盜。”
“那個號稱有雅癖的竊書賊,偷東西前還下挑戰貼的那個大結巴?”阿蘿迅速翻看丟失的書目列單,她奇道,“珀勒豐,你看這幾本書國立圖書館都有,他偷什麼偷,顯擺他能力嗎?”
珀勒豐笑道:“我看是在掩飾,這個結巴大盜從來沒有這麼頻繁地作案過。”
“嗯,有道理。誒,那你家有沒有?”
珀勒豐想了想,道:“這麼一說,還沒人光顧我們家,看來我們家還沒脫掉暴發戶的形象,有點慚愧,嗯,改天叫老頭子去拍幾本書充充門面。”
阿蘿連翻了幾張文稿,頭也不抬,道:“少假了你,我們現在去幹嘛?什麼部署都沒做去喝茶啊?”珀勒豐道:“小妞,懂不懂權勢滔天的意思?”
阿蘿沒好氣地鄙夷道:“不就一個快退休的軍團長,有什麼了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