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腦袋,再看一眼笑得像頭小狐狸樣得意的女生,忍不住給了她一個暴粟。
阿蘿抱住腦袋,滿臉痛楚,眼淚汪汪,委屈無比地喊冤:“歌登隊長,為什麼?明明是他們不對。”
白井?歌登點點頭,捏了捏了拳頭,笑眯眯地說道:“沒錯,他們是有錯,相互打成一團我也樂見。為什麼打你?因為我覺得你比他們更欠湊!”
“殿下,歌登隊長她欺負我!”阿蘿拽住比比埃爾的衣襬,指著白井?歌登大聲地告狀,比比埃爾含笑不語,目光看著那群還鬥在一起的北橋人和塞西斯。
北橋精英結成一個奇怪的陣,不一會兒,塞西斯就被困在裡面動彈不得,幻化出來的尖銳獠牙退去金光,慢慢地偏向銀光。
其他人紛紛驚疑,阿蘿不為所動地把玩著她的手指頭,低垂的頭下,一抹冷冷地殘酷笑意掛在嘴角。當塞西斯身上連銀光也淡化得幾乎要消失的時候,蘇藍忍不住叫道:“還不救人,你真想讓北橋人殺光你們海茵特家族?”
阿蘿抬起頭,斜轉過臉,看向蘇藍,笑道:“我就說你心裡有他,還不承認呢。”
蘇藍頓時噎得差點暈過去。這時,比比埃爾抬起手,五指捏成爪狀,食指輕彈兩下,金網處響起兩聲巨響。困住塞西斯網立時有了缺口,血族蝙蝠身上佈滿傷口,漂亮的皮毛斑駁外翻,狼狽不已。
金色地眼眸深深地看著少女,阿蘿左眉梢輕輕抬了兩下,勾唇微微淺笑,大大方方任他看。塞西斯失望地轉過老鼠腦袋,當布幾納出手把他帶走的時候,他一點也沒有反抗。
剛要走,布幾納這時候忽然想一件忽略掉地事,他問部下:“庫瓦德會長說要帶誰回去?”精英低聲提醒道:“死神鐮刀傳人。”
布幾納看看被毀去半數力量地血族親王,再看看無情微笑的海茵特,怒吼道:“怎麼沒人察覺到不對?”
那種情況那種對話那種前提,誰會想到阿蘿?海茵特會袖手旁觀呢?要知道任何一個膽敢汙辱海茵特家族尊嚴者,必受死神鐮刀地親吻!
把塞西斯帶回去是絕對交不了差的,但是白井?歌登叫來的人已經趕到了。如果北橋的人再不走,就觸犯了他們自己制定的六方公約。布幾納無奈地帶人走,才走出三步,阿蘿輕拍了一下腦袋,出聲叫道:“等等,我也跟你們去好了。”
布幾納又驚又疑,不明白她又在打什麼主意。
阿蘿嘻嘻笑道:“我總不能看著他跟你們去吃苦啊,咱們走吧。我可是配合度一等一高的優良公民。”
眾人絕倒,如果她真的關心塞西斯,為什麼眼睜睜地看著他受傷失去半身力量?知道答案的不知道答案的都不由得心裡發怵。
她笑得那麼單純,眨眼睛的樣子那麼無辜,到底是什麼樣的心地才能擁有如此純然性情?
又是經歷了什麼,她的心才會如此堅硬冷酷且無情呢?
4、沒有最無恥,只有更無恥(五)
4、沒有最無恥,只有更無恥(五) 白井?歌登不贊成阿蘿去北橋,理由是她金沙帝國的特警隊總隊長的身份。比比埃爾並沒有阻止,因為他預備親自陪同阿蘿去。蘇藍看完熱鬧,正要離去,卻被塞西斯留下。她怒斥道:“你還想怎麼樣?”
塞西斯收回手,只說兩個字:“照舊。”蘇藍恨恨地瞪了一眼阿蘿,無奈地加入北上大隊。白井?歌登極力反對帝國皇儲遠赴危地,如果阻止不成功,她必須隨行保護,或者等布馬丁同去。
比比埃爾擺手,道:“歌登隊長,國內的事還要仰仗你們。本殿也該去拜訪一下庫瓦德會長。”
既然如此,到了北橋地頭,庫瓦德也無計可施,他不可能把一國皇儲連同特警隊總隊長兩人毫無理由地留下兩人。大家客氣地說了一大堆套話後,比比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