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洪剛捉去吊路燈了咋辦?
“天要下雨孃要嫁人,史沒有真相只有結果。我現在做的事,范仲淹相公他也幹過,他的結局是不停的換任,病死在了途中。”到此高方平提高聲音道:“我就是要做我想做的事,興許我是錯的,但與此同時我要問,那群反對我的人憑什麼認為他們就是對的,誰給他們背書!拿什麼舉證!那個胡市他妙筆生花,辭藻華麗,在聽取他‘我騙大家服苦役’的論點之前,我要求你們去想通一個問題是:以前他說了什麼。他是否真的代表了你們之利益。”
這下碉堡了,有許多人傻傻的看著高方平。
也有一些之前被影響了的群體勐然發現:胡先生似乎還真沒代表過老子們的利益呢,那為何這幾日,會有些信了他呢?
“打倒胡先生!”陳小婭又不認識幾個大字,也不是老胡的學生,便開始吶喊了。
“打倒胡先生!”於是萬人雷動的場面就開始了,紛紛舉手吶喊。
高方平難免汗了一把,媽的要是在發動第二次全民戰爭的話,鐵定被朝廷捉去喝茶去,還是洗洗睡了。
於是高方平抬手打住,等靜止下來後又道:“他沒造反,也沒逆天,無需打倒他。我的目的是讓大家知道,以他為首的那群人,不一定是對的。”
“相公的度裡能撐船。”李綱又很受感染的說道。
李綱的拍馬屁,難免讓高方平自己都覺得自己有些高大了起來。
事實上許多大頭百姓也非常的幸福,都被高方平的“草根文采”給震住了。他們現在想的多,就像聽人說點什麼,那些文縐縐的話他們不愛聽也聽不太懂,但高方平此番雖然沒能真的說出一個蛋來,卻也讓他們在這個寒冷的冬天,有點熱血沸騰的樣子。
“我的後半段道路怎麼走?老實說我現在並不知道。”
高方平提高聲音道:“興許我會被他們如同打壓范仲淹一樣,一會廣東一會廣西,一會西南一會西北,那會讓人一事無成,一晃眼也就江湖老去了。但那其實已經不是最壞的結局,好歹在做官,好歹是個相公。所以我並不十分關心將來。但是在其位而謀其政,只要我還在江州,我就不接受他們對我政治訛詐,房子蓋起來了就是要用來住!他們讓我收三百文的租金,我當然知道那也不算貴,然而我不同意。不同意的理由是:老子就是不同意。”
幾乎全體性的興奮了起來,紛紛拍手吶喊,喊什麼的都有。有些是在胡言亂語,但是也都是表達著他們的激動和高興。
張綿成捂臉了,同樣作為一個曾經的父母官,也有過不少場次的演講宣傳啥子的,但和大魔王那真的沒法比,不比還有臉,還覺得比較周正,一對比的話就必須捂臉了。
到這裡許多人都知道他要犯渾,要徹底和老常他們決裂了。
方琴及時的高聲道:“咱們知道相公面對著大壓力,其實三百的租金也可以接受,甚至一些人暫時住不進公屋,繼續忍耐一下也是可以的。范仲淹相公的前車之鑑,房子可以沒有,但是江州不能沒有您啊。”
“是啊,先放放也可以的,我等不懂事,給小高相公新增麻煩了。”有許多人都紛紛說了起來。
高方平抬手打住道:“壓力不壓力的,扯這些犢子無用。它雖然是個問題,不過這是我高方平的問題,而不是你們的問題。今天我在此宣佈,公屋正式開始分配,不用再去問誰同意,依照早前德1化縣的分配辦法執行,誰的屋誰就住進去,趕緊的,在下雪前,手續可以後補,甚至不補他又能咋地?有哪一個敢驅趕你們、說你們不合法的,不用妥協,讓他來找我。租金維持一百文,往後每年依據運作維護情況,依據糧食價格比值,做適當調整。此外,此番被地主解除了戶籍合約的,亦無條件參與分配,不過要講究先來後到,排隊等